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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员说完跑进了旁边用半人高的瓦楞纸隔开、看上去应该是厨房的空间。管理员那用来遮住自己大半个脸的灰色工作帽也掉到了地上。听着那翻找的声音,霜月几乎能确定管理员是打算找刀具以实现他刚才所说的折磨。
(是新手啊。这个人。)
说实话,哪怕看着管理员去找道具了,霜月也没有什么特别害怕的感觉。因为她知道对方是个没有亲自取过活物的性命,更不知道杀人前要准备些什么、杀完人之后要怎么处理的新手。
虽然虽然管理员把霜月绑得很紧,打结手法也算是有技巧;但是这多半是作为管理员的时候为帮助住户还有进行社区维护的时候锻炼出来的技能。从他事先准备好了迷晕霜月的药物但没有决定好冰准备好用什么作为犯案工具的事情来看,他的杀人计划只不过是外行人冲动的半吊子计划。
(大概就只是买了氯仿之类的东西带在身上,然后刚才从监视录像里看到了我,所以急急忙忙的把我抓回这儿来了吧。)
霜月没有看到自己买的食材和日用品,她猜测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要么是被管理员仍在原地,要么管理员已经处理掉了。根据房间内的日光来判断,自己应该只是昏迷了几小时,因为这个管理员不可能守着自己一天一夜或者更久而不被其他管理员发现他擅离职守以及行为奇怪。
要是自己买的食材和日用品一直留在原地,想必巡逻的安保人员很快就会发现。安保人员会因此来找管理员是迟早的事情。自己的体重少说也有四十五斤,要不让其他人发现的移动自己,同时还不能留下自己买的食材和日用品,那管理员必定不能把自己买的东西细致的处理掉不让其他人察觉到怪异的地方。也就是说,那些管理员没法和自己一起弄到这个管理员小屋里的东西迟早会变成一个讯息,引导着其他人找到这个管理员。只不过霜月有没有命等到那个时候、找到管理员的人能不能察觉到这个管理员的异常那就是另当别论了。
霜月知道既然管理员没有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杀掉自己,那就说明这个管理员对自己有某种诉求。那些诉求可能会是想看自己害怕,想看自己哭泣或者是求饶,也有可能是想和自己达成什么交易。
霜月没有杀过人,但是她早已做好了杀人的准备。因为她不知道缺乏正常感情、正常感觉的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天就对某个靠近黄濑或是妨碍到自己的人下狠手。所以霜月希望至少在自己犯罪的那一天来临的时候,自己能做得稍微漂亮一点。至少不要像这个跟踪狂一样准备在贴满黄濑照片的屋子里杀掉自己,东窗事发后让黄濑不得不和犯罪还有犯罪者的名字出现在一起。
(……太晚回去黄濑君会以为我是和青峰君做了什么的。)
想到黄濑,霜月的神思又飘到了要怎么补救晚饭上面。为了保存体力,知道自己挣不开绳子、手也没法扭到前面拿出衣袋里携带电话的她不做无谓的挣扎。
“我……我要、我要把你切成碎片……”
手握尖刀的管理员很快从隔间里快步走了出来。他越靠近霜月呼吸便越急促,而他眼中的畏惧与惶恐也重新浮现了出来。
“用剔骨刀?”
霜月讥诮地挑起了唇角。
“要把人切碎的话还是电锯比较好哦?”
“——!!”
显然是被霜月的话给刺激到了神经,管理员脸上的表情狰狞地扭曲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霜月面前,把拿剔骨刀的手从右手换成了左手,管理员用拿到的左手抓起霜月的长发就给了霜月一个耳光。
清脆的掌掴声在房间里响起,霜月被打得双耳嗡鸣,还在晕眩中的头更是撕裂般的疼痛不已。惨白的左脸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鲜血自被扯裂的嘴角以及脆弱的鼻粘膜被破坏了的鼻孔中流下。整个视野都在左右上下不停地摇晃着,眼中所有的事物都有了重影的霜月咽下口中的腥甜味道,烦闷欲呕的她咬牙猛地起身给了距离自己非常之近的管理员一记头槌。
霜月不是有勇无谋逞嘴巴上的强才挨了管理员一耳光的。她激怒这个管理员是因为她知道这个管理员是个内心懦弱的癔病狂。这样的人虽然也会冲动地想要享受冲动行为所带来的快感,但本质依然是谨小慎微十分怕疼怕死怕被伤害的。如果霜月不激怒他,只怕他就算不继续保持安全距离,也会小心注意霜月的行动,不会让霜月一击得手的。
手和脚都被绑住的霜月没有头槌之外的选择,头槌作为突袭来说也只能用上一次。一击没有得手,霜月就没有什么“然后”了。
至于霜月为什么如此了解眼前这个年轻的管理员,那是因为霜月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管理员有所接触,她也不是现在才大胆的猜测这个管理员是个懦弱的癔病狂的。
早在黄濑第一次收到来自这个管理员的恶心情书外加恶心的“小礼物”的时候,霜月就已经开始了对这个管理员的观察。没有马上阻止这个管理员的变态行为的原因中固然有霜月喜欢有些不安的黄濑下意识地靠近自己、依赖自己的行为,也有霜月不想打草惊蛇和不想就这么暴露自己也是个对黄濑抱有独占欲以及特殊感情的变态之外还有霜月一直在思忖着要怎么处理掉这个管理员永绝后患、以及自己究竟要下多重的手才适合。
本来霜月就是打算在自己离开黄濑前处理掉这个管理员的,只不过黄濑那强烈的控制欲让霜月近期一直过着接近于软禁的生活。不要说是制定铲除这个管理员的计划了,霜月就是这个管理员的面都没怎么见到。
要不是今天这个管理员自己找上门来,霜月还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怎样才能实行自己的铲除计划。
——虽然直到现在霜月没有什么铲除计划。但是现在的霜月也不需要什么计划了。
“啊——!!!”
下巴上结结实实的狠挨了一记头槌,完全没有想到手脚都被绑住的霜月还有抵抗的能力,管理员手一松,剔骨刀便掉在了地上。背脊朝下的他很快因为地心引力而倒在了地上,同样因为刚才那倾尽全力的粗鲁一击而往下倒去的霜月则是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
虽然身下有个肉垫,但是砸在地板上的感觉还是很疼。心烦欲呕已经无法形容霜月的感觉。像是虚脱的人站在小船的夹板上迎接巨浪的来袭,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吐出来或者是晕过去的霜月用指甲猛抠自己的掌心来强迫自己坚持下去,不在这个时候失去意识。
后脑勺着地的管理员没有霜月这么幸运,他的下巴被霜月撞得几乎脱臼的他哀嚎着。剧烈的晕眩与疼痛让他手脚乱动着不知道该先去捂住下巴还是先去捂住后脑勺。
以说不上优雅或是优美的动作在地板上滚动外加蠕动了几下,看准剔骨刀掉落在地板上什么地方的霜月很快以被绑在自己身后的双手摸索到了触|手冰凉的剔骨刀。等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的管理员缓过神来,霜月手上的绳子也被锋利的剔骨刀给割开了。
双手一旦有了自由,霜月的行动瞬间便流畅了起来。眼看着霜月就要把她脚踝上的绳子也割开,管理员再也顾不得下巴和后脑勺上的疼痛,一边发出怪嚎一边向着霜月扑来。
“我或许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黄濑君的人。但是,”
可就在管理员眼看着下一秒就要到霜月面前的那一刹那,割开脚踝上绳子的霜月眼也不眨的向着朝自己张牙舞爪的扑来的管理员的面部递出来闪耀着锐利光芒的剔骨刀。
“那又怎样?”
被距离自己的面部只有不到五毫米的剔骨刀给吓得愣住,向着霜月扑来的管理员就这样僵直着身体看着拿刀的霜月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握刀的人在动,然而那冰凉锐利的刀尖却没有因此远离管理员的脸半分。
“就算你是这个地球这个宇宙这个世界上最喜欢黄濑君的人又怎样?你仍然是个无法拥有黄濑君、不能站在黄濑君身旁的loser,彻头彻尾的败犬。”
随着霜月站起,剔骨刀所指的角度也有多变化。见剔骨刀指着自己脸上最脆弱、最敏感也是最柔软的眼睛的管理员颤抖着肩膀,像个委屈的小孩一样抽抽搭搭地掉起了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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