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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绝没法,将掌搭在她手心。
可她手太小,只能塞下两根手指头。
踮着脚尖,却够不到看。
又哭着撒娇,“下来一下,爹爹下来。”
傅应绝蹲下,还要配合地掀开衣袖。
穿的是宽袖衣裳,掀开很轻便。
他那只手,并不纤细,又不是孔武粗狂,是恰恰好地绷实感。
现在却缠着几圈白绷带,白色下头隐约能透出些血红。
显然伤口并不浅。
傅锦梨没忍住,又细声细气地哭了两声出来。
傅应绝不觉有什么,却是一贯见不得傅锦梨的眼泪。
囫囵给她看了眼,就要掀下衣袖。
“我又不是小姑娘。”
可手叫小孩儿攥在手里,她不撒开,根本抽不出来。
傅锦梨捏着,又不太敢用力,小声地问傅应绝,“痛不痛呀,爹爹痛不痛……小梨子吹吹。”
傅应绝也是个凡人,没做到铜筋铁骨,痛觉是有的,但没什么妨害。
“不痛。”被这样捧着,他有些不自在,不是不喜欢,只是难为情。
暗骂自己一声矫情,便要哄傅锦梨松手。
却见——
小孩儿额角有光点慢慢汇聚,待凝实之际竟是个龙角的形状。
但没维持太久,又很快消散而去。
傅应绝心头咯噔一下,没见过这样的。
傅锦梨的龙角,要不是能量耗空,是不会消失的。
现在这样,显然是勉强凝实——
“傅锦梨,住手!”他不由疾言语,加重了语气。
但已然晚了。
胖丫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伤处——
伤口在慢慢发烫,不过稍许,一个呼吸间都没用到,那初痛感已失,半点不适都不再有。
已然是愈合了。
傅锦梨也适时松开,像是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下子咧开嘴就笑,还要揣着小手求夸,“小梨子,大夫啦!治病,爹爹死不掉!”
爹爹是死不掉了。
爹爹拿起一旁的放着的衣带子就要抽过去。
题外:这次真不是耗尽能量了,傅爹也有许多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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