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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头也是采药人,还是有着几十年采药经历的采药人。
三月初他就进山了,翻了好几座山,直到这几天才返回,本来是准备在木屋子歇一晚再回去,却不想碰见了带着易迟迟上山的小药子。
现成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因此,他使唤起人来是使唤的非常坦荡。
药子叔顿时一脸为难,“要不让我小徒弟帮你处理药材,我去烧灶台行不行?”
被点名的易迟迟立刻站直小身板,一副我可以的样子。
老白头瞅了眼药子叔,又将视线落在易迟迟脸上,“你会处理药材?”
“会!”
“小药子教的?”
“……不是,另有师傅。”
“初师没有?”
“制药、针灸出师了,别的不行。”
还挺诚实!
“那你去试试!”
“好嘞。”
然后,易迟迟和药子叔分工合作。
老白头处理剩下的鸡。
做饭这事和易迟迟不搭噶,她也干不了。
木屋里的灶是大灶,锅也是大锅,她掌控不好量,也掌控不了这种大灶台的火候。
与其浪费食材,还不如干自己熟悉的活。
因此,当一老一中两个汉子忙活着做饭时,易迟迟在兢兢业业的处理老白头的药材。
这位是个本事人,采的药材不但年份足品质好,还都是稀缺药。
不但有首乌、灵芝、蛹虫草等药材,还有红景天、黄芪、平贝母等药材。
数量是真的不少。
易迟迟见猎心喜,耐心细致的一样样处理。
平贝母的处理有点麻烦,沾染上的泥沙太多,处理之前需要先把上面的泥沙清理干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逐渐昏暗起来。
就在易迟迟准备抬头活动一下因为长时间低头有些泛酸的脖子时,药子叔的声音突然传来,“迟迟,别弄了,先来吃饭。”
“诶,来了!”
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易迟迟赶紧放下手里的平贝母洗了手去吃饭。
药子叔和白老爷子已经摆好碗筷倒好了酒,见易迟迟过来赶紧招呼她坐下。
顺手撕了个兔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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