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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来寻你的路上别人送的,你总不能让我先提溜回衙门再来吧?那多麻烦。”李重延如是说。
曹习文想了想,在理!于是便不再固执,喜孜孜地把东西送去厨房,让祖母帮着料理。
今天也不例外,当曹习文把肉和笋送进厨房没多久,笋焖五花肉的香味就飘到了院里。
李重延和曹习文如往常一般坐在院落中的葡萄架下,先就着一碟花生米饮了起来。
“你这县太爷,真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了。”
李重延笑道:“这是如何说?”
“别的县官儿,搜刮还来不及,我却从没听说你跟谁勒索过什么钱财,堂上断案也是依律办事,从不庇护那些土豪劣绅。可说你分文不取,洁身自好,百姓送礼给你又来者不拒……”
“这叫大丈夫不拘小节。我待百姓如子女,百姓待我如高堂。你见过孩子给爹妈送块猪肉爹妈还不收的么?”
“哈哈哈,偏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能想出歪理来。你才多大年纪,就能做了烧鸡铺姚婆的爹?”曹习文乐呵呵地掰了个鸡腿递过去,自己却挑了块寡淡的鸡胸。
“鸡胸能有什么滋味?不如丢了。”李重延嫌弃道。
“鸡胸滋味是不好,可我师父说了,习武之人吃鸡胸最好。”
“果然是个武痴,连吃个鸡都想着习武的事儿。你这般下功夫,将来要是不当个将军或是统领,怕是可惜了。”
“将军?统领?我又不识兵法,不会领军打仗如何能做。”
“哎,这有什么难的。如今是太平盛世,几乎就无仗可打,做将军还须识兵法?”
“那就更没有升迁的机会咯。”
“可不一定,你爹不就是做了两次使团的护卫升作了统领么?”
李重延是惯了居高临下的口气,从不称什么“令尊令堂”,曹习文又是个习武的爽快性子,也不在乎这些小节,听在耳中反觉亲近。
“咦,你是如何知道我爹升作统领之事?”
李重延当初认识曹习文时,听他说起过父亲在军中任职,便让王公公暗中去打探了一番,没想到就是去年护卫自己去碧海的曹飞虎,想来这老曹是识得自己的,如今将老曹升迁之事脱口而出,再解释下去岂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我好歹是帝都人氏,官场之中的传闻多少还是能听说一些的。”
曹习文闻言“哦”了一声,并未多想。
“其实我虽然习武,却也不想做我爹那样的武官。”
“这是为何?”
“大丈夫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他那般跟在一帮文官屁股后面,每日曲意相奉,好不憋屈。”
“说你不可边习武边读书你不信,连话都只记了半截,当带三尺剑不假,那大丈夫三字之后还有四个字你怎不说?”
曹习文一呆,道:“我怎么不记得?”
“应是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如今既非乱世,你去哪里立什么不世之功?可不就得像你爹一样奉旨办事才有出路么?”
曹习文有些不耐烦起来:“奉旨奉旨,每日都是瞧着人眼色过日子,还如何顶天立地。这样的武官当着也没甚滋味。”
“那依你说将来想做什么?”
“或者……我去开一家镖局,好歹是凭自己本事吃饭。”
“那也不好,听说镖局也是个凶险的活儿,干不好就丢了性命。”
“再凶险,总比跟在这帮文官屁股后面来得痛快。”曹习文话音刚落,想起李重延也是文官,脸上有些讪讪。
李重延却不在意,他低声笑道:“不如,你来做我的护卫,我付你酬劳,咱俩既聊得来,你又不用出门揽生意,多好?”
曹习文看着李重延好一会儿,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我说县令大人,就咱这新阳县里,如今贼人都被你一张告示引得守在城外替你看门了,你还需要什么护卫?再说了,男儿志在四方,我可不想陪你一直呆在这新阳县里。”
“你……你这是,”李重延刚想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又觉得这句话太难曹习文未必听得懂,只得叹了一口气道:“那要是我将来升迁了呢?”
“升哪儿去?”
“帝都。”
“那我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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