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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尾紧咬朱唇,一句话也不说,秋月实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了。
这一刀,救的是宗直,斩的是私念。刀落在腿后,虽不至于落下病症,但也须得静养几日不得走动。
秋月实名为遵守“灵刀荒鹰,出鞘必饮人血”的刀训,实是想以此举证明心迹,不会陪朱芷潋回太液城去了。
宗直已是心力交瘁,掷了空刀柄坐在地上。
他是老臣,却非迂臣,不得已以死相逼,虽然成功了,但心中毫无喜悦。
这世上,只有无能之臣才会以死谏主,因为他们黔驴技穷了。
宗直自叹了一声。
也许真的到了人生的落潮之时,须得服老了。
忽然舱门边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秋月君,我自己回太液就可以了。”
不知何时起,朱芷潋已靠在了舱门边,脸色和秋月实一样的苍白,但勉强还挂着笑容。
秋月实见了朱芷潋,心头情愫涌动,但终是按下心头,欠身道:“殿下……原谅我要食言了……”
朱芷潋摇头笑道:“你已帮了我这一路,何来食言之说。你忘啦,我这里还有好多牌子呢。这里是瀚江,你只要把我放在岸边,我把这些牌子拿出来给官府看,自会有人送我回去的,不碍事。”
说着,掏出怀中几枚牌子使劲儿晃了晃,脸上故作轻松。
这边鹫尾已包扎好了伤口,她见血已止住,且松了口气。
她轻轻地将衣衫往上又捋了捋,在伤口再高一点点的地方
,赫然是一条差不多的伤疤,只是那疤痕看起来要比这一道短一些也轻一些,且伤痕黯淡,显然已愈合已久。
这是那一次我在樱花树下偷窥他习武,被他发现后躲了三刀,却躲不过第四刀。
他说既已出鞘,不得空归,这是刀训,必当遵从。于是在自己的腿上划了一刀。
也许从那一刻起,她的心便已不再是自己的了。
鹫尾容不得任何人来伤害秋月实,但这两刀,分明都是因她而刻。鹫尾伸手轻轻朝那旧伤痕上抚去,不觉泪滴。
她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朱芷潋面前,深深一礼,柔声道:“殿下,如蒙不弃,鹫尾愿陪殿下回太液城,一路保殿下平安。”
朱芷潋看着鹫尾那张美艳的脸上兀自挂着泪水,早已观得她的心意,笑着摇摇头道:“鹫尾姐姐,你陪着秋月君吧,你在他身边最是体贴。日后你若有空,就来太液城找我玩,我也泡茶给你喝好不好?”
这几个月里,朱芷潋觉得自己的观心术越发纯熟了,有时已不必观面,只需凝神闻其声也能知其心意。
鹫尾的易容之术千变万化,或老或若,或男或女,然而万变不离其心。
有道是,易容容易易心难。
秋月宗直见了朱芷潋,作了一礼,谦恭道:“殿下对秋月氏的大恩我族人没齿难忘,只是还望殿下体恤我族眼下困境未解,欲助殿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去太液路途遥远,还望殿下路上珍重。老臣愿意载殿下到滨州岸边,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朱芷潋知晓宗直的心意,是想让她与秋月实就此作别,当下强作笑颜道:“甚好。”
说完,便随宗直踏过两船连接的踏板,想要上宗直的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转身向秋月实道:
“秋月君,我还有一事相托。”
秋月实见她孤身落寞的身影,已是心如刀绞,当下也强打精神道:“殿下请吩咐。”
“那慕云佐是苏学士恩师的孪生兄弟,我虽然不知道为何会有人要杀他,但……但……”一时语塞,已说不下去。
秋月实顿时明白过来,当下点头道:“殿下放心,我会让人好好照看于他直至痊愈,再静候殿下日后……来接他。”
便是到了分别的时候,她依然想着那人。
秋月实本想说“静候殿下日后派人来接他”,不知怎的竟将“派人”二字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只留舌尖下隐了些念想。
苍鹭溪涧,浮萍岸边。
今日一别,不知再见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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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谷南北燃烽火,瀚江两岸断潮生。
第二十一卷《归途话凄凉》今日收卷,接着继续连载第二十二卷《香销为玉碎》,一场早已注定的骨血之争,一波箭在弦上的高潮之章终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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