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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并不觉得他会有兴致教人习字,而且这事容易让两人有更多的接触,“等找到小姨,爹再教我吧…”
司徒绝皱眉,“找不到她,难道旁事儿都做不得?爹教你识字是有缘由的,你知道你在信里将''静候佳音'写成了什么?”
静候佳音?娇然不记得信里有这个词,而且就是错字,值得他如此脸色?
司徒绝看出她的不在乎,变得更加沉静,他越沉静就意味着越挣扎…
他端过她面前的碗,伸出手指沾了一下里面白色的豆浆,然后在桌子上写了四个字。
娇然下意识的侧头去看,看到最后一字时,脸蹭的一下红了。
司徒绝却因为她的尴尬感到愉悦,他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摸了摸自己下巴,现在的他卸下往日的严肃,多了些不羁,炯炯的眼神似乎要拿她的害羞当下酒菜。
娇然攥了攥手指,男人的目光和沉默无形间给了她很大的压力,“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
司徒绝玩味似的勾了下唇角,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目光暗含不善,“然儿…不是一句无意,这事就可以这么过去的。你的行为…若落在别的男人眼里…已经是在暗示,挑逗,勾引了…”
“…爹,不是啊!” 娇然急忙说,“都是误会…”
“是,起初我也觉得是误会,可你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有新花样,爹想视而不见都不行,这些伎俩爹在其他女人身上也见过,可对方换成你,爹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耐下心好好教导你,把你那些歪心思,邪念头掰正…俗话说人如其字,字如其人,我也只是想先从习字纠正你,可有人不虚心受教,还想的挺多…”
娇然觉得十分难堪,“爹教训的是,我一定好好研习这本'同音异义',遇到不会的地方,我会主动跟爹您讨教的。”
司徒绝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孩子,她看似答应实则在推辞,内心肯定也认定了他别有用心要与他保持距离,他是有些生气的,明明都是她在撩拨他,不管有意无意,现在却好似是他想多了。
他一手托着腮,郁郁的哼了声,而后说,“然儿,我素来不喜欢模棱两可,今日我们索性就把话说清了,如果是误会,以后避免,如果不是误会…我们以后就别再见面了,不然,这个弄法,早晚得出事,你觉得呢?”
他的声音透彻又磁性,极富诱惑性,娇然又急于表达自己的清白,迫不及待的点点的头,“是,爹说的对…说清了好。”
司徒绝又换了个坐姿,双臂交叠,环于胸膛前,后背靠在椅背上,颇有挑衅的意味,“谁都别在这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更不能撒谎,不然,这坦坦荡荡也变得有鬼。爹先说吧,就我记着的…就已经算不少了。一次你用箭误伤我,一次又拿脏水泼我,一次闯入我更衣的屋子看光我的身子,还有一次中秋之夜撩拨我,加上信里用四个字暗示我…你不用一一跟爹解释…就说最近的…中秋那晚的事…当时你怎么…你怎么敢!?”
娇然攥了攥手指,“是…踢错了人。”
“然儿不够坦诚…是踢吗?踢一下可能是无意,可你是慢慢勾勒,反复磨蹭…爹自认为跟南宫陌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衣服的质地,腿的粗细,还有…那里的形状和弯度。在你用脚尖试探的时候…就没有起疑?你现在说‘踢’错了人,偷换概念,歪曲事实,爹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心虚?”
娇然被他的咄咄逼人弄得心里真有那么点没底气,她匆忙扫了他一眼,就看到他满眼的不信任,吸了口气,娓娓解释,“…是…是磨蹭错了人。当时我与南宫陌…因为小姨的到来,已分房数日,然后就有些想吧………于是在桌下做了些…夫妻间会做的小情趣,您跟南宫陌挨着坐…我又喝了点酒…脑子蒙蒙的,就一时踢…蹭错了人。在这之前,南宫陌与我已有一些…接触,不信你可以去问他,所以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还有心思去勾引别的男人…”
“嗯…”司徒绝认真的听完,对此并无表示怀疑,点点头,“明白了…可以理解…当时我也喝了酒,但脑子却清晰的很,那时候…我觉得很矛盾,但也很刺激…身体上也有了反应…”
他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细细观察她的表情,“你不用紧张…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都是正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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