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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当做没事人一样,继续往作坊那边跑。
干饼作坊的事情进展顺利,很快就做出第一批样品,共计三千块,给史明洪送了几块,顺便把作坊的事情跟他说了说,而后,亲自带人推着小车将三千块干饼运到了北垭口大营。
跟他上次来这里时不一样,北垭口大营戒备森严了许多,在营门外半里之外就被人截了下来。
好在截他们的人是上次来时见过一面的,稍做检查,便把他们带进了营内。
等到陈寿见到那两车干饼后,高兴异常,“宁哥,你来得可是相当及时,走,我领你去见都指挥使陈将军。”
他所说的陈将军就是他的父亲陈世昌。
在大营中间的一座大帐篷内,陆宁见到了手握两千多兵丁的陈世昌,金刀大马地坐在最里面的交椅之上,国字脸,面白无须,这在这个年代是极少见的。
两边站满了大小将领,全都盔甲着身,一脸肃然。
双方见礼完毕,陈寿便老老实实地站到门口最外面的位置上。
陈世昌目光如电,盯着陆宁看了半天,才缓缓问道:“陆郎君,我听陈都头说你做了一些便于日常行军作战时的吃食?”
他是受不了自家儿子软磨硬泡好几天,才答应见一见这一位陆郎君,眼下人也见到了,可跟他想象的气宇轩昂的读书人模样差距不小,所以,心里大为失望。
刚才问那一句话,不过是给儿子留个面子。
陆宁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他说的陈都头应该就是陈寿,这是军营,所以父子之间都得称呼职务。
“是,陈将军,小生不才,但也愿意为国出一份力,”陆宁小心地回话,“此物名为干饼,但跟过去的干饼很有些不同之处……”
没等他的话说完,站在一旁的都虞候韩贵林“呲”的一声冷笑,打断了他的话,“既是干饼,你还能做出花来不成?”
都虞候是军中副官,地位仅次于都指挥使,主管粮草等杂事。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接上了,“就是,咋弄不还是干巴巴硬得像块石头么?这些年老子都吃习惯了。”
还有人说道:“秀才公就不要拿俺们这些人作乐了。”
如果真的是一个才十八岁的书生,别说是跟这些人争辩了,光是听到韩贵林的话都会慌乱起来。
可陆宁两世为人,大场面见得多了,怎么可能被他们吓到呢?
他镇静从容地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他,就像没听见似的,脸上挂着微笑,一语不发。
站在门口的陈寿不停地朝着陆宁眨眼睛。
他可是急坏了,前几天听了陆宁一番话,又试着吃了那干饼,真心觉得不错。
然后好不容易从父亲那里偷来五百两银子,都给了陆宁,就是想让大家在打仗时能有一口吃得下的干粮。
没想到自己父亲的态度有些冷不说,都虞候等人还冷嘲热讽的,陆宁要是受不了不干了,银子倒是好办,主要是怕今后还得啃那干硬的饼子……
帐内的说话声渐渐地小了,人们都看向陆宁,心想这个陆家的小郎君倒有一副荣辱不惊的好气量。
韩贵林转身出列,对陈世昌说道:“陈将军,眼下兵事吃紧,我等没空跟这个不通俗务之人耗事,依属下之见,应立即送出大营为好。”
“陈都头,立即送陆郎君出营。”
陈世昌大手一挥,下达了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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