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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西秦军在缓缓后撤。战场丢弃的攻城器械随处可见。
战死者的尸体还来不及掩埋,大地都被染成了红色。刘文静等人站在城头看着远去的秦军,心中都有些悸动。
薛仁枭第一天的进攻太过凶猛,若是一般的城池,若是一般的军团。有可能在他第一天的进攻中,就会被打崩溃。
很多战旗已经残破不堪,就算是太原军这样的精锐,守城之时也感觉到了吃力。
好几次,秦军的大刀手都翻越了女墙,与城头的守军战成一团。
“薛仁枭不愧为薛举看重的儿子,攻城战打得是有模有样。不过,这样也好,若明日依然是这么凶猛的进攻,说明他们急于破城!
若是休战,则说明今日不过是下马威,是试探!其真正的用意是等薛举的主力到来。”刘文静看了一会儿城外撤退的秦军,给了这么一个结论。
“刘大人说得不错。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张长逊完全赞同。
“传令下去,加强晚上巡逻,如果薛仁枭急于破城,晚上不可能没有动静。若有人偷城,说不定是一个机会。
另外,准备一支五千人的精锐,随时出战!”
“遵命!”随着刘文静的话音落点,立马有人应答。一天的战斗。所有人的精神都是紧绷的,所以,确定薛仁枭不会发起进攻后。刘文静便下了城楼,准备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
而在西秦军营地,薛仁枭站在了望台上,看着向营地行进的士兵,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经过一天战斗,参加进攻的人员损失是非常大的,很多受伤的士兵都要扶着才能走路。
所以,虽然是薛仁枭主动撤退,却给人一种残兵败将的感觉。
对于士兵的死活,薛仁枭一点也不在意,而是看向宗罗睺:“宗将军,今日我军如此勇猛,你说城内的军心会不会动摇?”
“估计很难,毕竟。我等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军团,而是太原军。”宗罗睺如实回答。
“既然如此,那今天晚上再给他们加点猛料。攻城得有一点攻城的样子。准备一千精锐,半夜过后再出营!”
“大公子,您的意思是?这,一千士卒无异于送死?”宗罗睺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大公子,也太狠了!
“不错,如果不这样做,到时候太原军又如何相信我军是真的败退呢?宗将军,你也是久经沙场之人,绝不能妇人之仁。”
“公子,末将明白!这就去安排!”宗罗睺也不说多话,他本来就是那种心狠手辣之辈,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的位置。
“等等,派出去的人尽量安排唐弼的部下!”眼看着宗罗睺要去安排,这厮立马制止。
“遵命!”……这两人,可真是没把唐弼留下的士兵当成自己人啊!这就是格局,薛仁枭如此行径,只怕等基层士兵反应过来。将不会再为他卖命。
夜幕降临,篝火堆堆,原本伤兵满营呻吟的秦军营地安静下来。
无数士兵围在篝火旁,一言不发,两眼无神的看着火光。巡逻的士兵一队又一队,举着火把,腰配弯刀,长戈向前而行。
尤其是中军位置,巡逻士兵更加密集,从防备来看,薛仁枭还是很在意自己个人的安全的!
“nainai的!大王和公子嘴上说得好,啥咱们唐军弟兄和西秦军弟兄一样,都是他们的部下!真的把咱们当自己人吗?”
“哼,当自己人?要是当自己人,就不会这样对咱们了!吃的没他们好,战场上的苦活,脏活,累活,都是咱们干!”
“若只是干活还好,起码有命,现在啊。恐怕连命都没有咯!”……
薛仁枭如此明目张胆的拿唐弼之前的部下当炮灰,自然有人是看出来了的。这不,在休息时,一处比较隐蔽的篝火旁,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开始说牢骚话了!
而且他们说得也没有错,这一路走来,基本上薛仁枭原本的部下,也就是行军,吃饭。
而运输攻城器械,帐篷,安营扎寨等体力活,基本都是降卒在做。所以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此作为普通士兵心里肯定有怨言的!
平时大家忍气吞声也就过了,可现在,战场上那可是要去拼命的,一个不小心就得交代在这。
当然不满的情绪就得宣泄出来。
“好了,大家还是小心一点吧!隔墙有耳,何况是军营!”有人劝大家少说这样话。谁料,不但没劝好!
还有人马上阴阳怪气的怼道:“怎么?弟兄们实话实说而已,难道还不让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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