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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神色悲戚,想为李凌峰二人辩解两句,但是却被衙役打断,衙役冷笑,“莫说今儿个他二人在你家院里,就算真是借宿之人,那也得跟我们回去。”
“万一你们存了欺骗愚弄之心,那我岂不是有负县太爷所托。”
衙役不再管其他,对左右一挥手,大吼出声,“拿下。”
四周的衙役围向李凌峰二人,刈的身子一动,下一秒却被李凌峰按住,他摇了摇头,此番反抗刀剑无眼,他们尚且能自保,为他们说话的妇人又当如何?
刈看着院里的妇人,想到此处,忍住没有再动手。
衙役见两人不再反抗,押着二人连同妇人一起打算离开。
见衙役抓自己两个‘男子’就算了,连大娘也要带走,李凌峰再也忍不住了。
他指了指农妇,沉声怒问道,“汝说是征兵役,为何要带上这位大娘?”
衙役瞥了李凌峰一眼。
“你们说自己是借宿的,她家中无人应征,她就得去军营里烧火做饭,你小子还有闲心管别人,还是想想待会儿怎么圆谎吧。”
什么借宿的秀才,不过是逃避兵役的手段罢了。
衙役冷哼一声,押着三人出了院门,大娘脸上泪痕未干,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自家的小院,忍不住又哭出声来。
院外的空地上,站满了许多男子,年龄上至四十多岁,下至十一二岁,人人皆面色愁苦,唉声叹气,和大娘一样的四五个的农妇则站作一堆,啼哭不已。
“呜呜呜……此去军营……不知啥时候才能再回家了……”一位妇人捂脸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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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边的大娘闻言悲从中来,抹了抹眼泪,“我儿媳妇才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俺这当祖母的,都还没来得及看孙儿一眼……”
“俺也是,俺男人三年前战死了,如今儿子才娶了媳妇儿,俺若是不去,家里的香火就要断了……”
“够了,哭什么哭。”
衙役见几人哭哭啼啼地样子,不耐烦地大吼出声。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李凌峰初看《石壕吏》时,只觉得杜甫是为了讽刺封建社会的残暴和兵役制度的黑暗夸张了许多,如今身处其中,才知道自己只是“井底之蛙”。
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四周百姓的叹息声和妇人的呜咽声仿佛尖针一般,扎得李凌峰的心又酸又涩,他看着眼前的苍夷之景,只恨自己的无能和渺小。
衙役押着众人离开,天蒙蒙亮,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却还能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低微断续的哭泣声。
衙役将此行抓到的兵丁全部带往县衙,李凌峰二人跟在人群中,时常被衙役推推搡搡,训斥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一行人跌跌撞撞的被赶至县衙。
为首的衙役一挥手,其他衙役就带着村民农妇先下去安置了,待明日后,他们便要全部启程前往充军。
“你们俩跟我来。”
衙役转头看向李凌峰二人,把人带入堂内,打算给二人查验身份,转身时却突然想起李凌峰二人之前的‘嚣张’行为,心思一动,就打算好好杀一杀两人的威风。
他对县衙内其他的衙役招了招手,就想把二人带过去,先赏一顿“杀威棒”再说。
“你们俩个,带他们下去好好‘招待招待’。”
差役闻言,当即上前来,就要准备动手。
“咔擦”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刈眼也不眨地捏断了一名衙役伸过来的手,衙役当即惨叫一声,捂着手腕呲牙咧嘴,痛的直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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