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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十点三十分,猫爷和王诩来到了附近的一所医院门口,死神名单上的名字仍然没有被划掉半个,埃尔伯特所跟踪的人至此时也没有遇到任何危机。
“喂……你又有什么阴谋?不会是让我陪你来看花柳病吧?”王诩叼着根棒棒糖,对吐槽依旧乐此不疲。
猫爷又一次如同屏蔽一般无视了王诩的废话:“我需要血,最好出自同一个人身上,而且量要大。”
王诩后退几步:“你想干什么……”
“你就别耍宝了……我当然不是要你的血,我只是要到医院的血库走一次。”
“那我该干什么?在你拿刀威胁护士的时候给你把风?”
“我怎么弄到血不用你操心,你拿着这个背包,到停尸房里布置一个仪式,材料都在里面,摆放的方法我写在一张纸上了。全部弄好以后,等我拿着血来就可以了。”
王诩接过猫爷带来的背包,他本想再问一些问题,不过猫爷交代完事情就匆匆离去。他也只好自己去找那太平间了。
医院这地方,肯定是不能让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不过停尸房,往往就只有一两个管理员值班而已,因此王诩用了个很简单的方法,一肘子把那位老伯给打晕了,免得他妨碍自己办事儿。
王诩走进太平间,这地方阴气的确比较重,总让人感觉比外面多了份寒意,他走到房间一角,打开了猫爷给他的背包,东西还真不少,茴香、白蜡烛、粉笔、一些王诩不认识的植物,还有一些已经没人能认出来的动物尸体……
猫爷留下的纸上除了这些东西的摆放位置和布局,还写明要在地上画个古怪的图阵,王诩逐一摆放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心里升腾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联想到猫爷现在正在取人的鲜血,看来他手头正在摆的就是传说中的“降魔术”无疑了。
一只手搭在了王诩的肩膀上,几乎在一瞬间,王诩就知道这只手的主人并不是猫爷,因为这手上根本没有丝毫温度存在。
王诩回过头,一张溃烂的大脸映入眼帘,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还在淌着脓水。
“烧成这样……这是哪个坟圈子爆炸把你给炸出来了……”
那鬼魂张大了嘴,喉咙里又喷出些脓水:“我好惨啊~~”
“靠!”王诩一巴掌按在那鬼的脸上,把它推开出去:“你有没有搞错?知不知道我这衣服昨天刚洗过?你这又是口水又是脓的,还跑过来勾肩搭背,恶不恶心你?”
“我好惨啊……我好痛啊……救救我……”那鬼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还是往王诩身边凑着。
“这个是最下级的地缚灵,临死前受了太大痛苦,没法儿离世,你就别跟它吐槽了,这种鬼最悲惨,其实它现在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猫爷这时推门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王诩摆放的仪式,然后蹲下抄起粉笔,把王诩未画完的图阵完成。
王诩问道:“喂……那这家伙怎么办?”
“你搞定呗。”
王诩嘴角抽了几下,心想我要是搞得定还问你干嘛?事实上,他到现在为止,也从未正经地念经超度过一个鬼魂,基本不是人家自己飞升了,就是被他给干掉了。看着眼前这位,实在是标准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人家都这么惨了,你再把他整一身死魂灭似乎不太厚道。
不过王诩很快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试着催动主宰之力去安抚眼前这个人的灵魂,渐渐的,它身上的伤口消失了,皮肤又回到了它的脸上,它也停止了哀号,而是平静地站在那里,不再做声。
猫爷停下手头的事情,回头看了这边一眼,然后自言自语般说了句:“看来想办还是办得到的嘛……”
王诩长吁一口气,他万万没想到,刚才这番施为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神力,此刻他甚至有些眩晕要倒地的感觉。
“多谢这位大师助我脱离苦海……小生感激涕零……”那鬼讲话文绉绉的,衣服也不像今人所穿,看来他待在这儿的历史,比这医院还要久远得多。
“得了得了……赶紧投胎走人,让我歇会儿,别来烦我。”
“那大师保重,小生去也。”那鬼长揖到地,倒是很有礼貌的样子,然后渐渐消失。
王诩道:“诶,你说,像他这样的,究竟是去了哪儿?是到那所谓‘地狱’报道了呢?还是直奔楼上妇产科了?”
猫爷不回头,仍然低头在地上画着,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能说“不是去地狱就是直接到了冥海”,所以他干脆就不解释了,而是转移话题道:“我敢兴趣的是,你居然可以用主宰之力去修补那些弱小的灵魂了。”
王诩大言不惭道:“那是,我是谁啊?咱平时可都是隐藏实力的,遇到事情这才体现出来嘛。”
“你喘得那么厉害,要不要去楼下吸个氧之类的……”
“嗯……我只是加快呼吸来促进新陈代谢而已……”
猫爷蹲在那里笑了笑,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停下手头的事,看了眼号码,然后接起道:“齐冰是吗?难道高剑又被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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