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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是在食堂吃的,这是谢东到中医研究院后第一次露面。用郑慧的话说,瞬间就被一帮中年妇女给劫持了。
费劲了口舌,好不容易把这帮女人打发走,饭菜也早就冰凉了,无奈之下,郑慧只好又跑出去,在附近的饭店给他买了一碗抻面,这才算填饱了肚子。
回到办公室,众人都笑着道:“以后还是别去食堂吃饭了,院里这帮老娘们简直太吓人了。感觉一见到您,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他听罢只是笑了笑,和大家闲扯了几句,看午休时间还很宽裕,便独自一人出来,本是想给郑钧打个电话,可在医院,不论走到哪里,总是有人打招呼,说话实在不方便,于是只能作罢了。略微想了下,便决定先去雄州医院看看。
在门口上出租车的时候,他还特意往四下看了看,既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也没看见老赵的身影。心里不由得苦笑,这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的,也未免太刺激了。
到了雄州医院,他径直朝大门口望去,却发现道医文化研究中心的牌子不见了,换成了一块省中医药大学教学临床基地的牌匾。他还以为自己记错了,下车之后,将医院大门口包括门诊楼前所有的牌子都仔细是看了一遍,最后确定,那块牌子真的没有了。
奇怪了,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难道这个研究中心就散伙黄铺了?他一边想,一边信步朝里面的办公楼走去。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办公楼里没什么人,上到了三楼,站在中厅略微回忆了下,便朝最东侧走去。
毕竟时间不长,他基本记得王远当时是从哪个房间走出来的,缓步走过去一瞧,发现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而且里面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他不由得一愣,先是往四下看看,见走廊里没什么人,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雄州医院的行政机构本来就不大,压根也没几个人办公,再加上此刻正值午休时间,整个楼层里静悄悄的,房间里的说话声虽然不大,但站在走廊里,还是能够清晰的听见。
只听一个女人说道:“这件事我帮不了你,我和老张之间是有君子协定的,该我做的,我一定会做,剩下的,我就爱莫能助了。”
他的心顿时缩紧,这个声音太熟悉不过了,既有女性的妩媚,又带着几分干练,分明就是常晓梅!王远果然没有骗我,他默默的想道,只是有点不明白,这个和魏霞贴心贴肉,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美女局长与张力维之间到底有什么协定,于是便继续侧耳听了下去。
房间里随即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常院长,咱们既然是合作,那就不要太计较嘛,《丹药论》的重要性,不用我说你也清楚,那些针法和内功根本不适合推广,整理出来有什么用呢?难道你能让所有的医生跟着他去修炼内功吗?那岂不是开玩笑,所谓内丹,本就虚无的很,鬼知道有没有用。”
这个声音虽然不很熟悉,但他还是立刻分辨出是翟兴。
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一般人啊,至少在张力维面前是有一定话语权的人物,否则,也不敢用这种口气和常晓梅说话,他想。
只听常晓梅又道:“我提醒你一下啊,你现在是道医文化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员,什么叫鬼才知道,如果你始终抱着这个态度的话,那还要你做东子的助手干嘛?老张还指望你学到些有用的东西呢,我看他是太高看你了。”
“我压根也没想学,张总给我的首要任务就是把《丹药论》整理出来。”翟兴有些不耐烦的道:“常院长,我还是建议,应该先从常怀之传下来的药方入手,至于那些功法针法之类,可以往后放一放嘛,反正时间也有的是,而且,推广的价值也不高。反正,如果你还是不同意的话,那就只能让张总和你谈了。”
常晓梅显然有点生气了,好像是拍了下桌子,声音也提高了许多:“别动不动就在我面前提什么张总,这件事做到现在,我想要的,他还什么都没做成呢,居然还来要求我,真是岂有此理?你可以现在就给他挂电话,我倒要看看,他有脸跟我说话吗?!”
一见常晓梅发火了,翟兴的口气又软了下来,笑着说道:“对不起常院长,您别生气,我刚刚也是有点着急了,可现在王远也死了。。。。。。”话刚说到这里,应该是发现房门处于虚掩的状态,于是便走过来将门重新关上了。
房门一关,里面的声音虽然还能传出来些,但基本听不清楚什么。他正想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可楼梯处却传来了脚步声,显然,有人回来上班了,再偷听下去是不可能了,他赶紧转身朝楼梯走去。出了办公楼,迎着正午灿烂的阳光,忽然感觉一阵眩晕。
搞来搞去,最终还是落在了张力维布下的局里,而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常晓梅也是这局中的一员。真是既愤怒又失望,还参杂着深深的疑惑和不安。
常晓梅,不光是魏霞最要好的姐妹,对他而言,也是最信任的人之一,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跟张力维之间存在一个君子协定!还他妈的君子!分明都是小人嘛,他不由得苦笑,这个世界上,我到底还能相信谁呢?
五月的阳光洒在身上,他却没有丝毫的暖意,相反却感觉阵阵发冷。回头又看了眼雄州医院的办公楼,忽然感觉这大楼犹如一只面目狰狞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像是随时要把自己生吞了似的,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他快步走出雄州医院,感觉有点像落荒而逃。
上了出租车,司机问要去哪里,他略微犹豫了下,决定回城市花园的家。到了小区门口,值班的保安很久没见他回来了,还热情的打招呼,他也无心多说,只是简单聊了几句,便快步朝自家走去。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回来了,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竟然有点陌生的感觉,甚至还有一些心虚。
房间的地板和家具上都落了一层灰,他也顾不上这些,径直进了卧室,从衣柜的角落里翻出王远留给自己的那本《杂病笔记》。
之前他就曾发现,这本笔记中的一部分,与在高阳时张万成发给自己的照片一模一样,由于不清楚祖师爷是否真的有一本《丹药论》传世,所以,他当时只是感觉很诧异,但也无法进一步考证什么。
不过从今天常晓梅和翟兴的对话中基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祖师爷传下来的著作,除了《奇穴论》和《鬼王是三针》之外,确实还有一本叫做《丹药论》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并没有将这本书单独保存,而是将其中的内容与自己的笔记揉到了一起。
王远曾经说过,雄州医院的核心技术,就是师父给开的几个药方。他大致翻看了下,这本笔记中所记录的药方有百十余个,不过没有标注用途和功效,以他那点有限的中药知识,根本无法判定这些药方是治疗什么疾病的。
可是,这本《杂病笔记》一直在王远手中,这么多年,他始终从事医疗行业,为啥没将这些东西开发出来呢?师父的几个药方就能成就这么大的一个雄州医院,按照白菜价卖给张力维,还得了三百万,如果将这些药方都挖掘出来,那得挣多少钱啊,还不得成为亿万富翁呀?
显然,王远并没有做到,而且还将这本书物归原主了。看来,王远的肚子里,还藏着很多秘密啊,只不过猝然离世,这些秘密便再也无人知晓了。想到这里,他不禁长叹了一声。
从翟兴的话中可以看得出,张力维非常急于要得到《丹药论》,并且认定这本书还在自己手里。只不过这次换了手段,不再是明抢豪夺,而是采用了迂回的策略,打算来个智取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冷笑了下,这样也好,虽然还有太多的谜团无法解开,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至少在短时间内,张力维还不敢把他怎么样。
那两本书已经被张力维拿走了,现在设了这么个局,让我从丹药部分开始整理,真要整理出来了,也许再耍个什么手段,便又被他据为己有。这如意算盘也打得太好了吧!可转念一想,这倒也是个机会,王远掐在手里一辈子,都没任何开发利用,一定是有原因的,那何不利用这个机会,调集众多的中医专家来共同研究一下,看看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样一想,便找来纸笔,从中挑选了两个药方,一字不差的抄下来,然后将《杂病笔记》贴身收好。想了下,又觉得不妥,又重新放回到衣柜的角落里。
等苗苗回来,我跟她商量下,找个稳妥的地方再说吧。四下看了看,决定先把家里收拾下,于是脱了外衣便干了起来。
开窗,换气,擦地擦灰,又出去接上水管子,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足足干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基本差不多,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刚点上一根烟想歇一会,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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