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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苏文婳脸上没什么变化,但谢徊光还是感觉到了苏文婳身上异样的情绪,他朦胧着一双醉眼望过来,这双眸子染了一层水光,没了往日里的冷静睿智,却在眼尾泛起酒醉后的红晕,凭白增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媚来。
“六姑娘,怕我?”
苏文婳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她在这一刻感觉到了恐惧。
只能说谢徊光的第六感真的太准了,稍稍一点的心思,一点的不对劲,他都能察觉出来。
不愧是被选做男主的人,真的太敏锐,太可怕了。
“没,我只是想着,会不会出了命案,不然怎么会惊动城防?”
她下意识解释着,然而谢徊光的视线却错也不错的落在她身上,盯着她的眉眼,将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都尽收眼底。
苏文婳是真的怕了,尼玛,男主果然都是像暴君一般的存在,好的时候把你宠上天,不好的时候能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苏文婳心里打鼓的时候,谢徊光的目光缓缓移开,淡然一笑:“那也跟六姑娘没关系,你是连皇上都再三夸奖过的人,没人敢对你怎样的。”
说着,他虚抬手指,指着远处戏台子上唱戏的身影道:“这是又换了一出戏,六姑娘可看得明白?”
苏文婳摇头,神仙啊,她哪里听得懂戏,就这唱腔,不是本地人真听不明白这玩意儿。
见她两眼茫然,谢徊光便又笑了。
少年郎俊美,执杯的姿势慵懒,带着一股子贵妃醉酒的魅惑,那双唇瓣沾了酒香水润润的,一字一句道:“这个《满床笏》说的是大唐名将郭子仪,老将屡立战功,历代名将里面,能够全身而退,得个善终的不多,自古名将如美女,不叫人间见白头,死于非命的名将太多了,郭子仪不一样,老头的晚年一路上坡,七子八婿,都做高官,所以才叫“满床笏”,这就是一出大团圆的戏。”
说着,谢徊光幽幽道:“点这出戏的人,定是期望六姑娘也能美满收场。”
苏文婳的心往下沉了沉,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她现在的生活很不美满吗?
她有些诧异的看向谢徊光,少年郎端方沉默,半张脸隐没在灯笼找不到的漆黑之中,闭着眼,似是醉了,又似是沉浸在戏子精湛冗长的唱腔之中了。
谢徊光……
苏文婳想着书里这个男人的平生,好像他年纪应该比现在大,不过她记不清楚了,看到后面的时候她几乎是跳章看的,很多细节都不知晓了。
但,冰冷嗜血的性格却造就了十年后的谢徊光,待他做了皇帝,更是冷酷无情,他重用酷吏,整顿朝纲,大周百姓也终于换得几年喘息的太平,只可惜文人的笔墨不会放过这样的谢徊光,将他写成了一位残暴的皇帝。
这嗜血的性格,应该是十年后才有的吧?
苏文婳缓缓想着。
吃了团圆饭,看了热闹的戏曲,谢徊光又变戏法一般拿出来一些焰火爆竹,外面街道上也响起鞭炮的声响,不知道谁家的焰火直窜天际,虽然不如以后得烟花爆竹那般又大又美,但在什么都没有的古代来说,这样的焰火也已经算得上漂亮了。
屋子里传来姑娘们欣喜拍手的声音,竹枝先生更是摇头晃脑道:“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美,美!”
众人笑成一团。
正热闹的时候,外面却有人叫门,正是赶过来的顾信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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