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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凯在信中叮嘱:“一旦朱大人离开大同府,行至半路,请唐兄与锦衣卫打配合,稳住大同府局势,避免发生兵乱。”
信上的字不多,事儿却不小,不容小觑。
唐风年暗忖:不能打草惊蛇,既然皇上和锦衣卫已经决定对朱大人动手,我这封弹劾的奏折暂时不必送出去。否则,恐怕弄巧成拙。
他抬头看向黑衣人,在对方的注视下,把信拿到油灯上方,用火烧掉。
黑衣人之所以迟迟不离开,等的就是这一刻。
阅后即焚,避免走漏风声。
锦衣卫的行事风格,不是一般的严密。
眼看密信已经烧成灰,烧得一干二净,黑衣人眼神满意,把刚才揭开的瓦片盖回去,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唐风年盯着屋顶,确定那个神秘人已经离开,然后他回到太师椅旁,突然卸力一般,重重地落座,深呼吸,眼神深邃,内心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不久后,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刹那间,唐风年来不及收敛复杂的眼神。
门口出现的人是赵宣宣,她一手提茶壶,一手提食盒,眉开眼笑,说:“风年,夜宵来了。”
“为啥用这种眼神看田螺姑娘?是不是吓到你了?”
唐风年的冷静表情逐渐回暖,哭笑不得,说:“多谢田螺姑娘。”
说完后,他没急着吃香喷喷的夜宵,而是把精心准备的奏折拿起来,放油灯上点火烧掉。
赵宣宣眼睁睁看着,惊讶,但暂时没多问,也没阻止。她明白,唐风年不是那种冲动之人,他烧东西肯定是因为这东西必须烧掉。
奏折上的火焰还在继续燃烧,唐风年压低嗓门,小声说:“刚才发生一点事,等会儿告诉你。”
赵宣宣恢复笑容,露出右脸上的小酒窝,爽快地说:“好。”
唐风年又说:“暂时别开食盒,没心情吃夜宵。”
“我去请石师父和白捕头过来,一起商量重要之事。”
赵宣宣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奏折烧成的灰逐渐变冷,天上的星星在调皮地眨眼睛,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
石师爷和白捕头来到书房,出于谨慎,关上门和窗户。
唐风年没让赵宣宣离开,因为他和赵宣宣之间没有秘密。
四人都落座,中间隔着书案。
唐风年低声说:“刚才,我收到一封信,信从屋顶上落下来,落到我面前。”
他抬手指一下屋顶。
赵宣宣、石师爷和白捕头都抬头往上看,表情惊讶,但暂时没看出屋顶上有什么诡异的名堂。
唐风年眉眼凝重,接着说:“当时,瓦片被别人掀开一块,我却没察觉到。”
“幸好来的人不是敌人。”
赵宣宣越听越难受,悄悄拉住唐风年的左手,暗忖: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今晚那个不速之客是敌人,不仅风年有危险,我们全家人都有危险。
石师爷叹气,眼神忧虑。
白捕头站起来,低头认错:“都怪我失职,没有保护好府中安全,我愿意自罚,也请唐大人责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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