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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看,那把匕首已经消失不见。
苏子卿拉住他担忧问道:“你怎么了?”
是他看错了吗?连景晨怀疑起自己刚刚是不是看花眼了,他想要和苏子卿说这件事,发现声音又如被堵塞住一般说不出话来。但当他尝试说其他事时,声音又能自如发出。
有人在阻止他说某些事!连景晨瞬间想到。
不能发出声音,那能不能用其它方式表达出来呢?当连景晨有这个念头后,下一秒,他的意识陷入黑暗中。
再睁眼,他又回到了他闭关的地方。
第一次连景晨惊疑,还想想方设法告诉苏子卿。等到了第二次,依旧是眼睛一睁一闭,他又来到熟悉的地方。
离他一步之遥的床榻上,熟悉的人盘膝而坐,周身灵光缭绕,显然是在修炼之中。他眉目沉静,不似往常一样带着温润的笑。连景晨下意识屏住呼吸,突然发现自己手中握着什么硬物,举起来一看,是一把匕首,一把他曾经见过一次,犹如昙花一现的匕首。
那日看见的不是错觉!
连景晨下意识想唤醒苏子卿,下一秒他身形僵住。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子卿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他想干什么?
连景晨惊恐地看向苏子卿,他对外事无知无觉,仿佛根本没发现房间内多了一人。如果他没有及时醒过来,这把匕首会插在哪里?
连景晨根本不敢深想,他收敛自己的气息,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退出去。
当走出外面,一阵凉风袭来,他才发现自己背后被冷汗湿透,惊人的寒意冷得他一颤。
连景晨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他试过千百种方法,用笔写,做口型,传灵讯等等,每当他有了这种念头,他的身体就像被其他人操控一样,任凭连景晨意识如何挣扎都没有办法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真正让连景晨感到害怕的是,那个操控他身体的人有时会惩罚他。这个惩罚不是伤害他的身体,而是伤害苏子卿,已经好几次,连景晨醒来,发现自己就在苏子卿房内,手中握着那把匕首。有时苏子卿过来和他说话时,会疑惑道在床边发现一把匕首。
连景晨心中惊惧,手指颤抖,声音还要装作如常道:“谁放的?”
苏子卿答不知道。
连景晨明白,这是那人对自己无声的威胁。
他不敢再去尝试什么办法,同时也将自己牢牢锁在闭关处。他害怕他又会不受控制地出去伤害苏子卿或者伤害到其他人。
也许是见他消了念头,那人很满意,后来就甚少再出来。可是只要连景晨试探地想说出事实,他一定会出现封掉他的声音,操控他的身体。最不寻常的一次,熟悉的眩晕感袭来,连景晨以为自己又要陷入黑暗。他闭眼,却听到自己的声音对苏子卿道:“我在这很好,你以后别经常来找我了,我需要闭关独处。”
连景晨缩在自己身体内,眼睁睁看着那人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声音把苏子卿赶走。他看到苏子卿眼底的失落,在身体内挣扎大喊:“子卿!别听他的!那不是我!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无济于事,苏子卿根本听不到。他走后,连景晨听到那人淡淡道:“再有下次,我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了。”这个他是谁,连景晨知道得很清楚。他僵硬着,又一阵眩晕,回到自己的身体内。
连景晨老实了,他不再试探,只是竭尽所能把自己也是把那个人关在石门后,一年又一年。
直到那日苏子卿道:“谢师弟也回来了。”
身体内沉寂已久的意识一瞬间苏醒过来,传达出清晰的怨恨,厌恶。他想要杀了谢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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