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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还竭力的挣扎反抗了一番,直到被他得逞后,她才像是放弃了。
今天从一开始她就连反抗的心思都好似没有,甚至她如果肯稍微的妥协一把,即便不出门,爬起来说要去看书看电影,他都可能罢手,因为他原本就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是临时起意,然后顺势而为。
他甚至涌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之意。
温薏闭上了眼睛,只恨身体的其他感官没法也一起关上,像双眸一合,眼前的一切就都归于黑暗,利落而彻底的消失。
自然,她也没有看到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条。
墨时琛低下头,绵密的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辗转到大多数人都敏感的耳朵,刻意的挑逗,果然还是惹得她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温薏,”他喑哑模糊的嗓音贴着她的耳骨而响,一字一顿,清晰得足以辨别每一个字眼,“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如果我把你困死在身边,你就打算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在我身边?”
温薏仍然闭着眼睛,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不给他任何的回应。
她挨了一会儿,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咬着牙,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身上攀了攀,然后攥住了他的衣服。
墨时琛倒是爱看她这副跟他犟又难耐的模样,但就是看不惯她为了强忍几乎将自己的唇咬出血,腾出一只手来使了巧力掐上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微张了口,上下齿无法咬出杀伤力。
果然,没了这道屏障,她喉咙里的吟声再克制不住。
男人总是爱听女人在自己身下叫的不能自已,何况墨时琛骨子里的征服欲从不少于旁人,何况温薏这样的女人折起来才最有成就感。
他低头去亲吻她,但不是唇,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的唇角,温和的斜风细雨与身下的节奏形成两种截然的反差,温柔和残暴,似冰火两重天。
别的方面不说,至少在床上,没人比温薏更了解这个男人的作风了。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借力离开了床褥,就这样挂在了他的身上,软嫩细腻汗津津的脸主动的贴上男人滚烫的面颊,眼睛早已恍惚的没了焦距,她的指甲没入了男人肩上的皮肉之中,恨不得能再刺进去。
她开口,断断续续的拼凑一句话,“你不就是想……逼我求你吗……啊……”女人的脑袋靠在他的肩窝里,呼吸紊乱,嗓音被撞散了般的缥缈,“别……墨时琛,你别……我求你了……”
这声音这话,温软的腻骨,好似要将男人的骨头都酥成细碎。
只是似真似假,教人分辨不清。
明明本应该是臣服,她也好似很快的丢盔弃甲的放弃了犯倔而沉沦在他身下,可惜她说了上半句,此后再多的认输跟求饶都只是讽刺。
你不就是想让我求饶么,我求就是了。
你不就是见招拆招的镇压我所有的反抗么,我现在不反抗了。
是,我玩不过你,我现在不陪你玩了。
兴许是她这娇软得要命的嗓音,无论真假都能催动男人的兽血,也可能是他已经察觉到她“顺从”背后的冷漠跟嘲弄,从而搅起了更深的恼意跟怒气,墨时琛非但没有放缓攻势,反而是愈发凶狠而不留余地的捣弄她,花样百出,不知疲倦。
温薏觉得她是不在意的,虽然她真的承受不住而不断的叫出了声,她也放任自己叫出声,好似是灵魂跟要从这入骨入髓的欢愉痛楚中剥离了出来。
直到她已经不知今昔是何年后,男人终于要结束了,她游离的好似要飘出体内的意识猛然回神,想也不想的慌叫道,“墨时琛,你没戴套,不准弄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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