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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像有空就过来等他临幸,所以笑了笑,没有回应,只过去取了自己的衣服。
期间他一直都没松开的粘着她。
套上的衬衫因为他作乱的手而扣不了扣子,吻安无奈抬手打了他一下,“你这趟去墨尔本检查身体,是不是往脑子里灌盐水了?”
怎么会来不是极度逼真演戏吓到她,就是这么腻乎乎的?
当然,他的这副状态,也只对着她,只在屋檐下。
从屋子里把她送出门那会儿,俨然就是伏虎沉敛的人物了,俯首在车子边看了她,“注意安全,别忘了孙重那一票。”
她点了点头。
要孙重那一票,就得认真的去见东里一面。
路上,她试着给东里打了个电话,他关机,看样子是真的在飞机上了。
靠在座位上,看了一眼开车的展北,显然不方便给郁景庭回电,只好一路闭目养神。
直到她回到外公的堡楼外。
步行进去的那一段,站在高高的围墙下平静了会儿,给郁景庭拨了回去。
他接的很快,依旧是淡淡的调子,一个字,“喂。”
吻安不经意的摧残着围墙上的绿叶,启唇,“你找过我?”
郁景庭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声音在淡漠上缓了缓,“你在伦敦?”
她微蹙眉,还是点了一下头,“嗯。”又紧接着道:“不方便见面,至少要两个月之后……”
而她的话音还没落,郁景庭已经淡淡回应,“不用紧张,最近小半月不会打搅你。”
她微抿唇,那还给她打电话?
而下一句,郁景庭问:“宫池鸢的案子收尾了,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只是一句,吻安就敏感的蹙了眉,想到了宫池奕的大嫂说过的话。
郁景庭和宫池鸢真的一直都有联系?
如果是,她只能想到郁景庭别有目的。
借宫池鸢靠近宫池奕,还是别的什么?
吻安闭了闭目,她最近要想的事情真的太多,一向就觉得复杂得头疼,直截了当的问了句:“只是工作原因,还是为了什么?”
郁景庭淡然如竹的勾了一下嘴角,“至少不会骗取感情,你可以放心。”
他心里有谁,她最清楚。
她抬手按了按眉头,不骗取感情的接近更是别有用心,至少感情会让人沦陷麻木一会儿,其他便是在别人清醒中行事。
后者才可怕。
“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答应一个条件,关于宫池奕跟你的那个结,你不去碰。”她低低的道。
郁景庭依旧是淡淡的声音,似有笑意,“放心,我很守诺,到时间了一定找你。”
“你记得就好。”她松开指尖,扔了摘下来的树叶,“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就是让我知道你在伦敦?”
------题外话------
过了这几天会多更哒~姨妈即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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