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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不犯法也不做爱的时候,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撑着胳膊在阳台上纳凉,有时候也会让陈蜜产生几分幻视的错觉。阳台,短裤,冰糕棍,她想起来十七岁的陈叹樵。但赵离扭头,露出来眉骨上的疤痕,和憎恶一样分明,陈蜜的幻觉又破碎了。
赵离不是陈叹樵,自己当初奔着那张脸和赵离谈恋爱就是作死。无常拦不住要死的鬼,她想着,要是陈叹樵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大概要也恨恨地骂一句活该。
“你弄里面也没关系。”陈蜜偏头去看墙上的霉点,一个,两个,叁个……说得漫不经心。
“你想生个怪物出来?长尾巴的丑猴子?这对小孩不公平。”
陈蜜一愣。
赵离抬头,在她腿根上亲了一口,“好了。”
也对,谁给赵离这种人做小孩,真是现世报应,活受罪。
陈蜜没多想,屋里里全是性爱后的腥膻味。
她起身去开窗户,浑身赤条条的,站在床边回头,看见赵离正支着腿看她。
男人半倚着床头,嘴里叼了颗烟,一只手撑在膝盖上。腿间的性器尚未疲软,半勃着,堪堪倒在一边。
陈蜜想着可能是赵离刚刚亲她,亲的兴致回来了。可她自己两腿酸痛,每走一步,肉缝里的小破口就被磨得生疼。
于是陈蜜假装没看见,遮遮掩掩又回到了床上。
夜深露重,外面的凉气吹进屋里,散去了不少热意。路边草木蒸腾,集市上没卖掉的果子都腐烂了,芒果、水蜜桃、番石榴……
烂熟的果香吸引了不少蝇虫,陈蜜在墙角点了蚊香,又端着放在床头边。
赵离扯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她。
“真漂亮,爸妈怎么这么会生!”
赵离一边笑,一边摸着女人的腰,目光流里流气,从乳尖到胯骨,陈蜜觉得自己像块没什么肉的骨头,被饿狗抱着舔了一遍。
黏糊糊的,赵离的目光黏糊糊的,让她莫名其妙地脸红。
他伸手摸上女人的腰窝,叼在嘴里的烟上下抖动。陈蜜盯着猩红的火苗,生怕下一秒男人就把它按在自己身上。
很久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你想要个孩子吗?”赵离把她扯进怀里,伸手按在她的小肚子上。
男人身上的烟气呛得她头晕,陈蜜抗拒地往外侧了侧身,感觉到男人动作一滞,便又立马贴了回去。
“出国前,你不是说要让我给你生个儿子。”
赵离把烟掐了,挥手散了散烟气,“当我没说过那话。”
陈蜜说:“好。”
赵离哼了一声,伸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
“你把我坐硬了。”
陈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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