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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荠白皙的后背上竟有如此多狰狞可怖的伤口!
有的伤痕明明刚刚愈合,还泛着微微的粉色,又生生地被鲜红的新鞭痕所覆盖。
那些新旧伤痕交织在一处,竟比方才还要触目惊心!
“怎会变成这样!”饶是一直嫉妒香荠的明月,也忍不住有些心疼起来:“香荠不是大少爷的红人么,什么人吃了豹子胆了,敢这样打她!”
小兰一边拿金疮药,轻柔地替香荠抹上,一边愤慨道:“什么红人绿人的,这伤就是大少爷打的!”
陈子安看着屏风那侧影影绰绰的人影,心上本就焦急,听闻此言连忙问道:“是为何故?”
“前些日子,大少爷罚香荠姐姐去洗衣房当差,前些日子大少爷还好,今日不知怎的,在席间喝了酒非要去见洗衣房见香荠姐姐。”
小兰说着,不由得红了眼眶:“大少爷发现香荠姐姐不在做活儿,本就不悦。没想到洗衣房的张婆最爱见风使舵,竟状告白主管包庇香荠姐姐,而且污蔑香荠姐姐每晚出门私会——大少爷便疑心香荠姐姐和那白管事有私情,竟不听姐姐解释,把香荠姐姐好一顿打!”
小兰越说越激动,一时间没能控制住手上的力度,惹得香荠痛到“嘶”了一声,又连忙缓了缓力道。
“白管事今日不在府中,也不知道大少爷明日还要如何发落他。不过白管事是府里的老人了,大少爷估计不敢做些什么,只能这样往死里折磨我们这些做奴婢的——”
陈子安脸色一白。
他本该想到的,以她的境遇,是不能这样随意来松风院的,可却因贪恋她的笑容和温柔,一次次地逃避。
没想到竟是自己害香荠如此!
“啊——好疼——”
屏风那一侧,又传来香荠无力的痛呼。
陈子安听着心焦,一时竟忘了腿上的伤,想起身去瞧,右腿却似有千吨般重,竟直接前倾摔倒在地!
“少爷!”
昌荣刚刚抓好了药奔驰回府,恰巧碰到此番情景,吓得肝胆欲裂!
“二少爷怎么了,可有摔到!”香荠听到陈子安落地的声音,亦是心急如焚,连声问道。
“我无事。”陈子安被昌荣扶起,凄然笑道:“对不起,你伤成这样,我帮不上忙,却只会添乱——”
昌荣从未看到陈子安这样的神情,就好像暴风雨里一只摇摇欲坠的小舟,随时都会分崩瓦解,被无情的巨浪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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