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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惊讶地说:“你开什么玩笑。”
陈飞怒道:“我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吗。我虽然沒有学过专业的传染病学知识,可是鼠疫的症状我们在反生物武器的训练中都学过。”
林远思索片刻,说道:“你先在那里把自己保护好,我会想办法救你们。”
林远关上通讯器,满脑子都是问号,一个得了鼠疫的日本人出现在自己的后方,这难道是日本人的生物武器吗。
不太可能,首先,生物武器必须有病原体,细菌,病毒,或者是立克次体,立克次体就是介于病毒和细菌之间的生物,是引起斑疹伤寒的元凶,想要发动生物战,必须要大量培养这些东西,就拿鼠疫來说,必须培养出大量的鼠疫杆菌。
可是鼠疫杆菌的发现,要等到1895年,经过法国科学家耶尔森不懈的努力,最终找到了它,难道日本人提前发现它了。
在这个战场上使用生物武器,日本人是不是疯了。细菌可不管你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他们会一视同仁地侵入身体,然后繁殖,直到宿主死亡,历史上的细菌战先例,都是对敌人的大后方使用,如果日本人对中国的江南地区使用,那还说得过去。
林远知道鼠疫是人类历史上最恐怖的噩梦之一,在历史上三次的鼠疫大流行中,人类死亡将近五千万人,一但鼠疫在盘锦流行开來,那盘锦可能就沒有活人了。盘锦是后勤补给的中转站,那里的鼠疫很快就将会來到自己这里。林远想到这里,先是联系上了北京舰,他找到韩明光,问道:“北京舰上的医疗部分在吗。”
韩明光说:“我们留下了几个老专家在琉球做医学研究,剩下的都跟來了。”
林远说道:“现在的盘锦,很有可能发生了鼠疫疫情,必须要我们的人前去控制。”
韩明光疑惑道:“是日本人的细菌战吗。不可能啊,这个时代……”
林远打断他说:“政委,现在先不说这些了,让我们的医疗队尽快过來。”
韩明光说道:“我这就安排。”
对于來自二十一世纪的北京舰來说,鼠疫并不算是一个可怕的对手,鼠疫杆菌是革兰染色阴性菌,青霉素对它毫无效果,对它有效果的是庆大霉素,氯霉素等等,这些北京舰上都有大量的储备,所以可以用它们治愈患者;而且在免疫理论建立应用以來,人类对于鼠疫,霍乱这些由细菌引起的传染病都采用细菌灭活的方法研制出了疫苗,北京舰上也贮备着大量的疫苗。
真正可怕的是:那个鼠疫患者很有可能已经把细菌传播到多个地方,北京舰的人手不够,沒有力量大面积地封锁疫区,要是让驻军帮助封锁的话,就必须要有人指挥,北京舰上的士兵人生地不熟,他们不能來指挥,陈飞又是潜在的感染者,不能让他四处乱走。
林远心想:“鼠疫疫情关系重大,如果控制得不好,不光是战场上会一败涂地,连平民百姓都无法幸免。”看來只有自己亲自返回盘锦了。
林远联系到了陈飞,说道:“你那里现在情况怎么样。”
陈飞说:“我现在和这个患病的姑娘待在一起,我打算趁这个姑娘还活着,做一些流行病学的调查。”
林远说道:“那好,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北京舰上的医疗人员,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关闭通讯器,陈飞看着这个日本少女,她的病情发展极快,高烧让她的满脸通红,如果陈飞现在能够给这个少女测量体温的话,他就能发现,这个少女的体温已经高达四十一摄氏度。
折磨少女的,不仅仅是高烧,大量繁殖的鼠疫杆菌堵塞了淋巴管,淋巴液从淋巴管里渗透出來,在身体上形成了红肿剧痛的肿块,少女实在沒法忍受剧痛,“呜呜”地哭了起來,一边哭一边说着:“妈妈,救救我,好痛啊……”
所谓的流行病学调查,简单地说就是调查患者在发病之前去过什么地方,以确定得病的原因;在发病之前接触过哪些人,以确定潜在的感染者,控制疫情的蔓延。
陈飞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说道:“我叫小泽夏子。”
陈飞看着她哭泣哀叫的样子,柔声安慰道:“你别怕,一会儿就好了,我们会救你的。”
小泽夏子听见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哭得更凶了,说道:“你骗人,我的病是好不了的,我一定会死的。”
陈飞听见这话,十分奇怪,听她的话,好像她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似的,她难道有相关的医学知识吗。
陈飞问道:“你是军人吗。是怎么被他们抓住的。”
小泽夏子咳嗽了几声,说道:“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说着,用手紧紧地捂住胸口,看上去胸口很疼痛。
陈飞知道她已经由腺鼠疫发展成肺鼠疫了,如果不尽快治疗,很有可能因为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或者是发展成败血型鼠疫,那时血液会从毛细血管中出來,混在组织液里,由于血红蛋白的变化,血液会变成紫黑色,从外面看去,皮肤就是黑色的,鼠疫的别名,,黑死病,就是这样來的。
陈飞问道:“你都这个样子了,别硬撑着了,我们是有办法救你的,你不想回家了吗。”
小泽夏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陈飞知道她已经心动了,可是她闭上眼睛,哭泣着说:“我要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陈飞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夏子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住,陈飞笑道:“我知道你很痛,放心吧,我们有法子救你的。”
夏子的眼神终于软了下去,她想了一会儿,说道:“他们知道我会得病,所以让我到你这里來。”
陈飞沒有打断她,她接着说:“我的家在北海道,家里世世代代都靠种田为生,家里很穷,为了让弟弟上学,家里就把我给卖了,连着卖了几次,我就被卖到这里來,在军营里面当……”
夏子言语一顿,陈飞也明白了她在军营里面做什么,夏子又说:“第一次的时候,我很害怕,她们都说第一次很疼,可是來的是一个军官,他并沒有对我做那些事情,而是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已经有好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了,在那里,他对我们很好,每天都能吃上饱饭,还有肉吃,我原來,连肉是什么都沒见过。”回忆起这些,夏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然后很快消散了,陈飞知道她要讲出秘密了,凝神听着。
正在这个关键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陈飞,你给我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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