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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经晚了,艾拉此时距离翎还不到两米,那个黑袍人向后倒在地上,露出它的脸。
那是一个在带着纸质笑脸面具的稻草人。
一张满是嘲讽意味的诡异笑脸。
——
艾拉顿时觉得如坠冰窟,惊得退了一步,她突然从身后感到一阵魔法波动,正想要扭头丢出一发火球,但只来及转过一半,就感到身体变得滞涩。
艾拉眼前的事物像是蒙上了一层青灰色的玻璃,全身都像是缺少机油被卡住的轴承齿轮,似乎连血液都要凝固了,接着,她和翎一起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
艾拉惊怒无比,这种绝望感和恐怖感,她只在工厂得怪物身上感受过,那些融化的血肉和人体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她开始后悔,早知道得话,那些误会和流言随它去就好了,那并不能影响什么,克莱斯特也不会因此开除自己,圣诞节就要到了,尤瑟夫也要回来了,自己还没有把他和阿道夫,还有自己室友得圣诞礼物送出去。
对了,翎,翎现在也在这里,她是一直相信我的人,拉我一起去食堂偷东西,一起上课,还为我准备了仪式魔法来解除嫌疑。是我害了她,如果可以得话,能让她一个人活下来也好。
艾拉想到这里,开始拼命得想念出什么咒语,但不仅她的舌头,就连思维也开始变得滞涩。没过多久,眼前就只是一片青灰色的雾气,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就像是陷入了梦魇,知道自己醒来,却无法移动,无法思考,无法睁开眼睛。
先是渐近的脚步声,艾拉的心跳快的吓人,她感觉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脑,那大概是一根坚硬的金属手杖或者别的东西。
我要死了吗?
随着脑后的压力变大,这个念头在艾拉的脑中变得清晰,她虽然只能冒出几个简单的念头,但生命的本能让她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死亡。
但那股重压不再加强,艾拉感觉手杖离开了自己的头部。脚步声渐渐变远,她听见了那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那股刺人的杀机确实已经淡去了。
……
不知过了多久,魔法的效力已经开始变弱。但艾拉还是觉得身体无比僵硬,她们已经在地面上趴了很久了,天空中甚至飘起了不小的雪花。按这样下去,根本不必那个黑袍的人动手,她和翎就会被活生生冻死在这片森林里。
为什么阿道夫没有出现呢?艾拉感到有些困惑,她想起那个身材高大的教授说过给自己上了一个追踪的魔法,虽然这让艾拉觉得有些别扭,但确实是可靠的安全保障。
大概是那个黑袍人发现了这个魔法,并动了什么手脚吧。艾拉这样想着,试着让自己动起来,但却像全身都被灌满了水银,沉重的连一根手指也无法移动。
这听起来有些讽刺,两个女孩从危险的魔法师手下幸存了,但她们或许会被冻死。
这时,有踩踏雪地和枯叶的脚步响起。
这次又是谁?但愿不是那个人忽然改变主意又要回来杀死她们。
脚步的主人好像发现了什么,踩踏雪地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喂,你没事吧?翎小姐,怎么又是你……你还活着吗?“
那是住在猎场角楼的魔法生物学教授,安德森,教授先是抱起了翎,艾拉似乎因为发色和雪地太像一时之间没有被发现。
翎挣扎着动了动手指,指向艾拉,安德森这才发现那里还躺了一个学生。
“威廉姆斯小姐?!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们两个。“
安德森惊讶了,他检查了一下两人的呼吸和脉搏,便分别把她们抗在左右肩上,离开了树林。
……
艾拉完全恢复意识是在安德森的小屋,这位魔法生物学教授没有住在城堡内的宿舍,他平时住在农场拐角的一间石头房子里。
壁炉内燃烧跳动的火焰逐渐驱散了两个女孩的寒冷,她们此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庆祝生还的喜悦,只是相视着露出疲惫的笑容,瘫在石屋中的一只鹿皮沙发里。
安德森的石屋很小,那些手制的木头家具放在克拉夫特学校已经可以说是简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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