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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徐凤年就是在吹牛,但被他言中了,论说书,这天下还真没人是陈闲的对手。
毕竟,陈闲脑袋里装着众多经典网文,那是另一个世界、一代人的智慧结晶,无论这世界的人再怎么才华横溢,也无法凭一个人的脑洞,对抗整个网文时代。
陈闲会输在说书上?不存在的!
谭道士哼了一声,不服地道:“好大的口气!你兄弟是谁?在哪里说书?我这就去听听,天下第一的说书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他走南闯北,见识极广,如果只是听徐凤年吹牛,并不会当真。但过路人对他不屑一顾,也是不争的事实,这种情形太罕见,兴许,徐凤年说的真是实情。
徐凤年翻了个白眼,眼神朦胧,“明天早晨,阅文书铺!别怪我没提醒你,去晚了可抢不到前排”
陈闲真的丢掉了老招牌,换上这个牛逼哄哄的新店名。
徐凤年说完,懒得再理谭道士,扬长而去。
“呸!”
望着他晃悠悠的身影,谭道士啐了一口,怒骂道:“狗东西,神气什么!听书是求赏钱的穷行当,啥时候敢这么嚣张!老子还真不信,那小杂种有本事让人抢着送钱!”
他在那里狂喷半天,没心情再说书,准备拄幡离开。
海晏楼里,又有一个年轻醉鬼走出来。
跟刚才的徐凤年如出一辙,陈闲晃晃悠悠地路过树下,瞥见谭道士的幌子后,也凑上前搭讪。
不过,他比徐凤年客气不少,口齿含糊地道:“道道长,你不在山门修行,怎么也跟说书的抢饭吃?”
算命是道士的老本行,还能说得过去,但说书,明显专业不对口啊!
谭道士狠狠瞪他一眼,挽着袖子,露出一副要打人的凶相,“老子就不修行,就要说书,你特娘的管得着嘛!天坑镇的小畜生,一个比一个猖狂,竟敢嘲笑老子”
陈闲醉意上涌,脸颊涨红,憨笑道:“你会说哪些书目?来一段听听!只要说得精彩,我有的是赏钱!”
他刚从徐凤年手里赚到一大笔钱,今天又不营业,难得有心情当顾客,大方消费一回。
然而,他想听,谭道士却不想说。
“滚滚滚!老子今天没心情,谁都不伺候!哪怕是夫子重生,跪在我面前哀求我,也休想让我说书!”
他一甩袖子,不屑于再看陈闲一眼,自顾离去。
此时的他哪能知道,这个年轻醉鬼,正是他迫不及待想见识见识的那位“天下第一说书人”!
陈闲被驳了面子,也不恼怒,懒洋洋地走在午后阳光里。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呵呵,命运这玩意儿虚无缥缈,不到后来,谁能知道,自己会跟谁相逢、发生什么故事”
刀剑如梦、人生如梦,他这几天过得更像大梦一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对天坑镇来说,他只是个过客,不会永远停留;对他来说,这座小镇也只是暂时的落脚点,不值得停留,承载不了更多美好的篇章。
这一篇,就这样翻过去吧!
他回到书铺。
屋内寂静冷清,无人相伴,他躺在床上望着房梁,无聊到爆炸。
现在才下午两三点钟,离天黑还早,远没到睡觉的时候。这个原始社会里又没有手机,没法听歌逛论坛看小说,要打发时间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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