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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衡坐到榻上两手后撑,好整以暇看着他。
谢承阑一边剪床头火烛,一边问:“燕六,就没人说过你这张嘴说话很难听吗?”
燕衡轻轻笑道:“谢兄才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是前不久才说过吗?”
“……”
燕衡披着被子趴下去,头朝外偏向他,道:“除了你,没人敢得罪我。”
话落一瞬,最后一盏灯灭,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
莞尔,谢承阑的声音才从底下传来。
“王爷早点睡吧。”
燕衡没搭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睁眼。
屋内只剩窗外倾斜进来的月光衬出的更深墨影,静谧无声,只能听见两人平稳又交跌的呼吸声,一起一伏。
燕衡目光随意散落,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的疤。他经常如此,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半晌,他垂下一只手,落到了谢承阑胸膛位置,再慢慢向上游移,最后又落到谢承阑脖颈处。
他虚掐谢承阑脖子,抓痒痒似的没使力,就那么停了会儿,感受他的脉搏跳动。好一会儿上了脸,手指有目的地落到颧骨下某寸皮肤。
那是先前被镖划过的位置,没落疤,还挺幸运。
“谢四,”燕衡慢条斯理轻唤一声,指尖在那儿摩挲两下。
他收回手,缓慢闭上眼睛,轻声念道:“同梦。”
此时的高柳才焦头烂额地处理完今晚那档子事。
红墙院角里,他扔掉手中血刀,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把那几具将尸体处理了。
而这几具尸体,前不久才给了燕衡几箭。就因为他几人带头,跟着燕衡的那批人才开始自乱阵脚,进退不得,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我这才回都几天,手都伸到我这儿来了。去查清楚,这几个人哪儿来的,到底是姓解的畜生弄的还是我那好哥哥塞的。”高柳擦了擦脸上的血,思索半晌,“崔家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借刀杀人这招都用到我头上来了,我看起来很像冤大头?搅浑水也不是这么个搅法,心急成这样,能成什么大事?”
“那元安王那边……”高捷一脸忧虑。
高柳若有所思道:“明天带点东西去元安王府赔罪道歉。他送卓儿回来那会儿你应该就能看明白,此人不简单,应该不会与我为难。”
他私以为将人看得准,但到底是看岔了。说起来,王都的权贵里还真没人能比燕衡更为难人。
第二天高捷带着东西上门赔罪时,被告知燕衡不在府里,为了表示真心歉意,于是他又辗转跟着崔云璋去了谢承阑的宅子。
没多久,谢承阑站在门口看着乌泱泱一群人,有些牙疼,他这破宅子还没这么热闹过。到底不比行军,自己也不好管理。
崔云璋率先一个箭步冲上来,拉着人关切道:“王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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