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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诀闻言并不意外,人是殷无秽换的,为了防止他被严刑逼供。不过,这其中还有没有别的意思尚待商榷。
“咱家知道。这件事,咱家可以自己解决。”
容诀手指摩挲了一下腰间玉璧,眼睫轻轻垂了下去,教人看不出其中复杂神色。
青年递给他一物,“这是拓印钥匙的膜具。届时督主可用它脱离囚笼,我们的人会在刑部衙署外接应督主。”
“嗯。”
安排的很细致,连容诀可能需要的工具都考虑到了,也方便隐藏。
“那属下先行告退。明日同一时间属下会再过来,等督主令。”青年起身,告别了容诀。四下一看,确认无人后快步离开了。
容诀拿过食盒,步履徐徐地回到榻上。
他实在没什么胃口,身上还在痛着,脑中更是一团乱麻。容诀背靠墙壁抱住自己,慢慢缓和身上的痛苦,也梳理脑中的纷杂。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年关一过,按照殷无秽的计划,他要大肆清理朝中反对官员,再提拔自己的人手顶上。
到那时,他就没有机会了。
拖地愈久,变故也就愈多。
最后离开的时间容诀定在了国宴当晚,也就是两天之后。
届时皇室宗亲、文武百官以及番邦使臣会全部出席到场,都是地位显赫的人物,保护人手自不必说,皇宫大半侍卫肯定都会被调去那里。
其他地方守备松懈,是最好出逃的时机。
虽然,时间上还是太仓促了些,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容诀没有料到他会受到这么严酷的审讯,而殷无秽为此把刑部下面的人全换了个遍。可以确定的是,殷无秽的心腹差不多都安排在这里了,容诀要想出去难如登天,他不会放手的。
殷无秽从什么时候起对他固执成了这样。偏偏,他要走必须经过殷无秽,这个中麻烦叫容诀头疼。
他实在不想面对殷无秽。
不是厌恶到不愿见他,而是,容诀现在对殷无秽的感情十分复杂。
这么多年的相伴,便是养条狗都有感情了,何况是处处对他推心置腹炽烈直白的殷无秽。
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前,容诀是真的很重视殷无秽,在意他,纵容默许少年的一切行为,即使被冒犯了也不以为忤。
不想,现在的殷无秽竟对他做出这种事,种种狂悖背德着实叫容诀吃不消。
他更加不想的,是步先帝的后尘。
所以,到此为止吧。
他既做不到憎恨殷无秽,又没法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与其清醒痛苦地沉沦,不如趁现在,尚为时未晚,彻底拨正这个一开始犯下的错误。
这是容诀果断而决绝的想法,却不是殷无秽的。
在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中,只要有一人不说退场,就断不了。
却说殷无秽彻底清换了刑部牢狱的狱守之后,不仅刑部官员置喙不了,他们甚至连殷无秽的意图都猜测不出,就主动巴巴地将其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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