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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小的心愿从始至终都未曾变过,却难以实现,总是掺杂了太多的现实阻挠。殷无秽有时候真的很恨,憎恨发起战争的国家,憎恨先帝的无能,让他们承受了太多,也蹉跎了太多。
不然,若他封王出宫,带上容诀一起远离政治中心,哪怕是很偏僻荒芜的一块地方,也胜似天堂。
这样快活的日子殷无秽连做梦都不敢想,再一睁眼,他和将士还在疲于奔命。不过好在已经游出了敌军的攻击范围圈,伤亡人数也在可控范围内。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顾不上拾掇满身狼狈,先回军营要紧。
殷无秽回来时容诀已经在等着他了。
他们脱险后容诀第一时间收到侦察兵传回的消息,一直提着的心放下,和一行将士等待迎接。
外面人多,殷无秽没多说什么,只言简意赅地说了下战况,命他们先回去休整。半个时辰之后中心大营集合,汇总军情。
众将士忙找军医看伤的看伤,回去换衣服的换衣服。
他们战斗之后又跳入水中逃遁,衣服破损湿的都没法看了。
殷无秽牵着容诀回房,房门一关,他立刻被容诀按在门板上紧紧抱住了。
“阿诀你——”
殷无秽一怔,他本来想说些什么,譬如“没事了,不用担心”一类的话,可旋即又觉得语言太过苍白,他好端端地站在容诀面前就是最好的答案。
但即使是这样,容诀还是心有余悸地感到一阵后怕。
感受到他的情绪,殷无秽只想给他安全感,全部所有。
他用力抱紧容诀,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衣服还湿着,会把容诀弄脏,他只想让他实实在在地感受着自己,他是平安无事的,不用担心。
抱着抱着,两人难舍难分地吻在了一起。
不知何时,被压在门板上的人反成了容诀,他被殷无秽抬起脸,用力地紧紧吻住。
容诀起先环住他的腰身回应,但很快的,他有些承受不住,想开口叫殷无秽停下。
可他甫一张开口,却被殷无秽入了来,更深地拥吻他。
呼吸被尽数掠夺,唇舌被紧紧攫取。容诀连抓着殷无秽衣裳的手指都使不上力气,渐渐地反而要依靠殷无秽来支撑。
殷无秽一手捧着他后脑勺垫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揽着容诀腰好让他借力,又吻了好半晌两人方才如胶似漆地分开。
“我先换身衣服。”殷无秽松开他,注视着他的眼睛道。
容诀唇瓣水润,连眼尾都是红的,有点失焦,他道:“嗯。”
他看着殷无秽脱下湿淋淋的盔甲和外衣,又换上干净的,眼睫微微扑簌。等殷无秽系腰封的时候过去帮他整理平整,扣了起来。
殷无秽任由容诀在自己腰间动作,等他做完,没有忍住又抱住他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我等会去军营,你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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