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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幺妹儿啊,我可是你姐啊……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啊!我这不是稀罕这白狐裘,跟你开个玩笑的么?
都怪林琴这死丫头,狐裘是她偷的,跟你二姐我没关系啊!
我真以为狐裘是她的,想帮帮她而已,我这……咋就把自己个儿给混进去了?
幺妹儿啊……你赶紧跟官差们说说……”
“二姨……二姨你咋这样,这东西不是你让我拿的么?”林琴这会儿反应过来了,林槐花把事儿都赖在她身上,她也下意识的推卸责任。
“小姨……这都是二姨让我干的,她说这狐裘是她的,让我帮着给她拿回来……
小姨你救救我吧,我不要去镇公所,我还没说亲呐……”
“林琴你放屁,明明是你偷东西,这会子还敢狡辩,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骂完,林槐花就冲过去撕扯扑打林琴。
狗咬狗,一嘴毛。
“住手,还有完没完!”徐滔怒吼一声,上去把两人分开,然后他看向林晚秋:“你说,这若是家务事咱们就不管,若不是,她们就得跟我进镇公所!
一家人的事儿就自己关上门来说,啥事儿都找衙门,衙门还不够闲的!”
徐滔这么说也是在给林晚秋施压,他把这件事定性为家务事,也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林晚秋笑了:“哟,还真是的,之前要抓我的时候官差大人们咋就没说这是一家子可以关上门说的事儿?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呐……
这会子说是一家人了,大家伙儿刚刚都瞧见听见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没将我当长辈,一张口就是脏水,骂我勾搭这个勾搭那个。
我这个二姐也是,一口一个我勾搭人,之前官差要抓我的时候她说啥?
说让我做人不能太贪心。
这些我都记得呢。
大家现在瞧瞧,到底是谁勾搭了谁?
话我撂下了,事实大家也瞧见了,她们两个,一个是偷了这狐裘,一个是颠倒黑白说这狐裘是她的,还要害我去蹲班房。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别跟我说一家人,我是老江家的人,跟她们八竿子打不着。
至于咋处理,是秉公处理,还是徇私枉法,端的就看官差们咋做了。
反正我们小老百姓胳膊也拧不过大腿,最多也就是各位叔叔婶子,大哥大嫂,小姑娘小小子们茶余饭后议论议论,最多也就是名声臭点儿。
格外就没啥了!
讲道理,也不是我得理不饶人,我家也不是啥宽裕了,我男人是个猎户,他专门挑入冬的时候进山打猎就为了给我弄件狐裘。
他买不起,就自己去打。
冰天雪地的在深山里呆了大半个月……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伤不说人还去了半条命……”说到这儿林晚秋就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这话她一半真一半假,纯色的狐裘不便宜,她这是在告诉这些人,这狐裘她买不起,都是她男人用命换来的。
在博取同情的同时也是避免招来妒忌。
她来这么一出,果然就博得了大家伙儿的同情,纷纷咒骂林槐花等人不是人,人家男人拿命换来的东西她们想偷就偷,想抢就抢。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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