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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按:本书接下来描述的巨鹿之战的过程,可能会引起很大的争议,其实笔者在动笔的时候也非常犹豫。原因就是项羽破釜沉舟这个典故实在是太有名了,笔者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听长辈讲楚汉的故事了,但仍记得项羽破釜沉舟这个故事给笔者的震撼。项羽的英雄气概,从那时起就深深打动了笔者,形成了难以磨灭的形象。
现在轮到笔者写楚汉的故事了,也写到了巨鹿之战这里,笔者感到困惑的就是:《资治通鉴》指出,项羽是在秦二世三年十一月杀宋义,约十二月渡过漳水。漳水就是现在河北的漳河,漳河的封冻期是公历1月到3月,平均75天。秦二世三年十二月大约是公历一月初到二月初,是一年最冷的时候。笔者很难想象在这个时候会需要坐船过漳河。至于在这个季节,让野战军砸了锅吃冷食,与之相比反倒显得是个较小的问题了。
在这个问题上,《资治通鉴》给出的渡河时间,与同在其中“破釜沉舟”的记载,笔者感觉存在矛盾。如果《资治通鉴》的时间正确,那么“破釜沉舟”的故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发生的,两者似乎存在巨大冲突。
笔者也曾考虑过,是不是秦末的气温较高,不过再夸张的温差,恐怕也无法高达十几、二十度,如果秦末的气温高到漳河都不结冰了,那当时两极冰盖恐怕也不存在了,海平面都要过河南平均海拔了。
再退一步,假设当时漳河有什么地热突发、岩浆、外星人什么的,导致漳水化冻了。笔者觉得项羽面对这种异乎寻常的现象,似乎也不太可能在那个季节忙着造船,而不是等几天看看河水是不是还会冻上。即使不提在严冬里伐木造船的难度,这种行为本身都是一件闻所未闻、匪夷所思的事,不是吗?
反过来说,笔者斗胆,假如破釜沉舟的故事是误传,实际上不存在,那么好像一切就都很通顺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本来漳水是秦军的屏障,保护了秦军的粮道。现在漳水封冻了,楚军踏冰而来,攻击了无险可守的章邯军。同样,《资治通鉴》记录的时间看起来也完全合理,十一月项羽杀了宋义,然后请求怀王任命,十二月接到怀王的任命后,项羽立刻就发起了对章邯的攻击,他刚刚以逗留四十七天为名义杀了宋义,没有可能自己反倒要逗留几个月到春暖花开、漳水解冻才发起进攻吧?更别提造船的事,明明有冰可用,非要拖上几个月等到冰化了再造船那才是岂有此理。
因此,笔者在书中描述了另外一个战争过程,而放弃了破釜沉舟这个经典故事。毕竟,笔者还是要使用《资治通鉴》里的时间线来构建这整本小说。“焚舟破釜”最早见于《孙子兵法》,用来指不留后路、殊死一搏的气概,本书中,笔者描述项羽采用这样的气概和战略,并用这个口号来激励将士,但只是一个口号,一个策略和比喻,而不是真的行为。
还请读者理解,并且,笔者非常惶恐地请求所有读者指点,是不是笔者疏漏了什么特别重大的原因,才使得《资治通鉴》的时间和“破釜沉舟”的典故这两者无法共存。”
感谢诸位读者的阅读。)
……
才刚刚向北方进军,刘邦就遇到了一场大雪。
望着眼前白茫茫的大地,刘邦向蒯彻苦笑道:“不是我不尽心,这天气实在无法行军。”
蒯彻看着地上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道路,也知道这件事怪不得刘邦,他紧赶慢赶,但赶到刘邦军中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了。
“还请沛公派几个使者去给鲁公报信。”蒯彻最后无奈地说道。
“这个自然。”
刘邦当即拿出重赏,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眼馋这份赏赐,从刘邦手里领了双份的寒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后就离开军营,顶着咆哮的北风向白马赶去。
回到自己的营帐后,刘邦的脸色有些难看,戚姬小心翼翼地问道:“夫君,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无法行军啊。”刘邦火炉里扔进了一根木头,风雪让砍伐变得困难起来,可军队对柴火的的需求量却是大增。幸好周围没有敌军,楚军不需要费劲建立坚固营寨也不需要挖掘深沟,现在楚军能够把大部分人力都派出去收集柴火,保证了每个帐篷里的温度。
盯着火炉看了一会儿,刘邦缓缓地对戚姬说道:“我义弟那边应该更冷吧?这天气实在不是打仗的好时候。”
“鲁公会有危险吗?”戚姬问道。
“是的,”刘邦重重地点点头:“他刚刚以逗留不战的名义杀了大将——天啊,他怎么会用这样的借口?这不是把自己的退路都堵死了吗?这天寒地冻的怎么打仗?可要是等到春暖花开那要等多久?九十天?一百天?那他岂不是更逗留不战了吗?”
刘邦一边说一边叹气:“现在我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及了,或许我当初不该听大将命令来南边的,有我在义弟不至于被逼到和大将翻脸的地步。”
之前看到楚军内乱后,魏豹也急忙把他的军队后撤几十里,和项羽的大营紧紧贴在一起。现在魏军基本就是楚军的附庸,要是楚军退兵,魏军是断然没法和秦军作战的。燕军也差不多,燕国地广人稀,又远离中原战场,接到怀王号召后,燕军也就凑出了两、三千人,还不到秦军的十分之一,甚至都不敢说比魏国这个楚国附庸的实力强。
看到楚军、魏军都远离后,燕军觉得自己独自呆在秦军面前实在是太危险了,于是也瞅个空子拔营挪到了楚、魏两军的旁边,共计四万联军聚集在了一起。
诸侯的救兵统统撤远后,巨鹿的形势顿时又变成秦军和赵军单挑,王离再次忙碌起来,急吼吼地打造器械准备再次强攻。不过天气实在太恶劣,秦军打造器械的进度不是很快,而守城的赵军士气依旧高涨,首先他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室而战,上次秦灭赵时进行的大屠杀没过去几年,很多幸存者还在世;其次,诸侯军只是退却并没有离开;最后,至少现在天气还是站在赵军这一边。
今天项羽正在营帐里看书,项伯急匆匆地跑来见他。
“大王的使者到了。”项伯一进门就叫起来。
项羽抬起头,看着项伯那染着冰霜的头发和胡须,还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叔父,稍坐,不必如此。”
“我怎么坐得住啊?”项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要是宣布我们为叛逆可怎么办?我们项家可是世代忠良……”
“叔父!”项羽提高了声音,盯着项伯的双眼,抬起手轻轻地向下按了一按:“镇定。”
项伯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侄子点了点头。
项羽站起身,一个门客把他的虎皮战袍抱过来,披在族长的肩膀上。项羽有条不紊地把战袍裹好、系紧,端端正正地戴好自己的头盔,最后检查了一遍自己腰间的宝剑,然后迈开大步当先走出了营帐。
跟在项羽身后的,是一队项家的武士。
守卫营门的士兵先是向项羽行礼,然后一言不发地为他们的统帅拉开了营地的大门。
营墙之外,一小队骑兵坐在战马上,为首者穿着华贵的袍子,他身后的骑士高举着一面大旗,旗杆的顶上是五色的牛尾装饰,这面土黄色的大旗正在北风中猎猎作响。
项羽向着这队骑士走去,虽然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镇定,但他紧握剑柄的手也情不自禁地越握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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