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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建设回家之前,来了远夏这里一趟,想跟他要司海波的地址,他想买点东西回来卖,但是又不想一个人去温州,因为旅途太痛苦了。
远夏没有给他地址,而是说:“司海波的厂已经关闭了。”
马建设大吃一惊:“为什么?生意不好吗?我看他生意非常红火啊。”
远夏叹气:“正是因为生意太红火,国家认为私营企业扰乱了市场秩序,被认定为投机倒把,要不是他跑得快,恐怕现在都被抓去坐牢了。”
“啊?怎么会这样?”马建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远夏说:“国家正在进行经济改革,出现很多乱象,所以政策又收紧了,正在进行经济整肃。以后还是不要去摆摊了,至少这两年别摆了。”
国家现在正在进行经济转型,市场经济一放开,就好比久旱逢甘霖,个体户、私营企业如雨后春笋一般涌出来,极度匮乏的民生产品也跟着丰富起来,整个社会都呈现出一股蓬勃发展的势头。
然而问题也接踵而至,习惯了计划经济的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一时间却难以适应这样的市场竞争,被民营经济挤压得生存空间大大缩小,效益越来越低。
再加上一些哄抬物价的乱象层出不穷,国家只好重新收缩政策,关闭了很多私人企业,不少步子迈得快的私企老板都被当做违法乱纪的典型抓了起来。
司海波就赶上了这样的政策,远夏时刻都在关注着国家政策的动向,其实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在收缩了,马建军去年冬天买那台拖拉机,还是马安民以农机厂的名义买的,因为不允许私人买车、跑运输。
司海波提前跑路,还是远夏写信提醒他的,还好他听进去了。跑路之后,还给远夏写了封信来道谢。
马建设感叹:“那以后不能做生意了。”
远夏拍拍他的肩:“以后应该还可以吧,国家政策随时都会改的嘛。回去好好享受假期吧,你明年就毕业了,再也不可能有这么悠长的假期了。”
马建设高兴起来:“对啊,我还是好好享受我最后一个暑假吧。你也太惨了,最后一个暑假还得实习。”
“滚蛋吧你,别在我面前炫耀了。帮我带点东西回去,没事就去我家店里转转,帮我照看点家里人。”远夏说。
马建设欣然应允:“没问题!”
远夏没有拒绝郁行一的提议,搬到了研究生楼。研究生楼早期是办公楼,后来学校规模扩大,这里就不做办公楼,改成研究生宿舍楼了。
由于修建时间悠久,楼房前后的树木早已成林,枝叶繁茂,将整栋楼房都掩映起来了,夏天住在里面分外凉爽。当然也有不太好的地方,就是蚊虫太多,必须得有蚊帐,冬天也比较阴冷。
郁行一的舍友假期跟着导师出差去了,所以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算是过上了二人世界。
不过这个二人世界没有远夏想的那么浪漫,白天他们各忙各事,晚上回来,按说夜色朦胧,灯光昏黄,两人灯下对读,一起畅谈人生理想,那画面应该是非常浪漫的,事实上并非如此!
因为蚊虫实在是太多了,不钻进蚊帐里,他们两个就要献祭给蚊子了。
远夏躲在自己的蚊帐中,挠着胳膊上的蚊子包:“我就下去喝口水,就被蚊子叮了。行一,给我清凉油。”
郁行一的手从下铺的蚊帐中伸出来:“给你,赶紧接着。”
远夏从上铺的蚊帐缝隙中探出手来,接过郁行一递上来的清凉油,抹在被蚊子叮咬的地方:“这屋子应该装上纱门纱窗就好了,在屋里点上蚊香,将蚊子都熏死,就不用担心再有蚊子了。”
郁行一问:“有卖吗?我明天去买个。”
远夏说:“多半没有。如果谁能生产这个,夏天绝对能赚一笔。”
“温州那边有没有人做?”郁行一对温州人的印象,就是市场需要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现在不好说,最近整肃,私企都关了,没人敢做了。”远夏说。
郁行一听到这里,愣住了:“私企不准办了吗?”
“现在是不准了。”
郁行一犹豫一下,还是问了:“你不是说要自己开公司吗?”这样岂不是他们的理想就没法实现了。
远夏说:“我开公司还早呢,等两年,说不定政策风向又转了。”
郁行一见他那么乐观,心也放了下去,他相信,就算不开公司,远夏必定也会成功的。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时候,远夏经过校门口的传达室,进去看了一下,看有没有家里的来信,果然收到了一封信,不过并不是家里寄来的,邮戳是宁波,地址则是内详。
远夏满腹狐疑,会是谁寄来的?司海波还是司红锦?
司红锦今年已经毕业,分配回了宁波,刘杨至今还没能接受现实。
最后一个学期,司红锦突然答应了刘杨的追求,跟他谈了一场有时效的恋爱:“毕业就分手,我不说你耍流氓,你也别怪我欺骗你感情,愿意咱们就谈。”
刘杨当然是答应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离她毕业还有几个月,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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