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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笑起来。霖铃问岑观:“先生可认得潘学究?”
“不认得,”岑观道:“我来这座书院之时,潘学究已经走了。不过我时常听柳老提起他,说他才高八斗,只是应举运道差一点。”
霖铃点头。两人又聊了会有的没的,岑观把手中的篮子放到桌上,把里面的物件一样样拿出来递给霖铃。
霖铃一看,有笔墨纸砚一副,一本册子,一柄长戒尺,还有一本《诗经》。
她拿起那本册子翻了翻,原来是闻雀斋学生的名录,上面记载了每个学生的姓名,字,年龄和月考情况。
她又掂起那柄戒尺看了看,戒尺的尺身已经磨得发白。霖铃想起那天孔寅在班上打佟云手心的情景,忍不住问岑观:"先生,这戒尺是必用之物么?”
岑观道:“必用倒也不见得。如若学生不上进,打他们再多也是无用,如若他们上进,一下不打也会自己习上。我平日对此物用得极少,毕竟他们各个身体情况不一,若是打得狠了,出什么意外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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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观又说道:“不过有些学生品性顽劣,若是没一点威慑之物也不行。我劝先生讲课时还是将戒尺备着,用不用就看他们的表现。”
霖铃说:“多谢岑先生指点,我知道了。”
两人又喝了会茶,岑观起身告别。霖铃装样子挽留他:“先生怎么坐这一会就走?我再去给先生点盏茶。”
岑观摆手笑道:“今日不打扰了。拙荆在家中等我,我不能迟归太久。来日有空,我与先生再好好叙叙。”
岑观平时的妻管严在书院里是出了名的。况且他还有三个孩子,几张嗷嗷待哺的嘴等着他投喂,自然不能像祝山长那么潇洒。
霖铃很理解,奶爸的日子不论古今都不可能太自由,除非是个渣男。她对岑观笑道:“既然这样,我就不留岑先生了。下次先生有空我们再聚。”
岑观走后霖铃发一会呆,又看一会书,不过才看几页就困得不行,直接上床睡觉了。
**
第二天一早方霖铃醒来,迷迷糊糊地洗脸刷牙。刷牙时她目光撇到桌子上的《诗经》,一个念头跳进她的大脑里。
今天是月初。
今天要上班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一种紧张又害怕的感觉涌进她心里。这种害怕不仅来自于她假冒的身份,还因为她终于迎来舒适期的结束,要正儿八经地开始打工生涯了。
当年她从校园步入医院岗位时,也有这种紧张的情绪,但她适应力比较强,很快就在工作岗位上发光发热。但是如今是跨行上班,还是承担一份完全在能力之外的工作,自己能做得好吗?
霖铃烦了几秒钟,强行逼自己把负能量甩开: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混得一时算一时。况且自己已经想到一个糊弄的办法,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试试看,实在不行再说。
想到这她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洗漱完毕后,霖铃换上一件月白色深衣,头发绑髻,裹一条淡黄色逍遥巾,下面丝鞋净袜,再在腰间系上一条深红色丝绦。
打扮完以后,她带着那本学生名册和之前胡文柔给她写的一沓诗文题目大大方方出了门。
因为上午是岑观讲课,霖铃有几小时空闲时间。她先去精舍转一圈,在书院膳堂用早中饭。
给她盛饭的是佟秀秀——她两最近见过好几次,秀秀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怕她了。霖铃和秀秀聊几句闲天,又坐在膳堂的桌边打发时间。
等午休时间一过,窗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叮铃铃”。霖铃朝窗外一看,吕清风正站在讲堂的桂树下面,踮着脚拉树上一只铜铃的绳子。
“吕先生在打铃了,”秀秀笑道:“先生,该你去讲课了。”
霖铃抿抿嘴唇,和秀秀告了别,拿起自己的小布包走到闻雀斋的窗外。
此时正是下午一时,阳光细碎而灵动。斑斑驳驳的竹影映在半透明的帘子上,加上室内数十个学子清癯的身影,就像一幅生动的水墨画。
霖铃的心跳又骤然加速。
咚--咚--咚--
她赶忙定定神,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霖铃,加油!
加油!
加油!
她给自己鼓了三次劲,然后心一横,挎着布包迈进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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