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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隽温暖的掌心掩住了荀锦的眼睛,右手已拔出鸿影,剑光落处,一条从梁上垂下来的黑蛇脑袋就被削断在地。
“没事了……”兰隽正欲松手,却被荀锦压住,不让她收手。她满眼疑惑,大小姐这又是在闹哪一出?
荀锦静默片刻后,终是松开了她的手,缓缓睁眼。火折子的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依稀可见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泪光。
兰隽轻声问道:“吓哭了?”她明明已经及时捂住她的眼,斩蛇的瞬间,荀锦绝对没有瞧见,不可能被吓到才是。
“那边的水缸不太对劲。”荀锦没有回答她,而是收起寻蛊,拿着火折子就往暗处走。
兰隽见她好似也没有什么大事,便没有多想,收了鸿影,跟着她走了过去。
水缸在花厅的最暗处,也是腐臭味传来的地方。这里人迹罕至,照说应当有一层厚灰才是。偏生这水缸干净无尘,似是新搬来此处一样。
荀锦将火折子移近,用力推动水缸。水缸移动,后面竟是藏了一个半人高的黑狗洞。一时之间,风从里面刮出来,带来了更浓重的腐臭味。
荀锦与兰隽同时掩住口鼻,想到了一处——死尸!
两人在扶风城的时候,也是见过死尸的。荀铮的身子一直不好,所以经常是荀锦代他去仵作那里问询。跟着仵作看得多了,死尸自然也见得不少。
兰隽灵光一闪,思绪飘到了旁处。这位荀大小姐可是连死尸都不怕的人,当真会怕蛇么?
“喂。”
“嗯?”
荀锦捂着口鼻看她。
“你是不是又骗我?”
“此话怎讲?”
荀锦一脸无辜。
兰隽不用等她老实交代了,每回她露出这样的神情,一定就是诓骗得手。再计较下去,多半又要上套,她才不做这种蠢事。
“我走前。”她将话题僵硬地岔开,对着她讨要火折子。
荀锦把火折子乖顺地交给了她,然后极为自然地揪住了她的衣摆,这会儿乖得像只等待主人摸头的小狸奴。
兰隽必须承认,荀锦这模样谁看了都觉可爱。
想到此处,她连忙打住这些杂乱的思绪,弯腰当先钻入了狗洞。荀锦跟在她的身后,火光幽幽照亮前路,也照亮了兰隽的轮廓。
这样的场景,在很多年前也曾有过。
荀锦的眸光渐渐悠远,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些破碎的过往——
“阿咏,还要爬多久呀?”十五岁的她跟着那个紫衣少女弓着腰,沿着一条很长的石道爬行着。
“快了!马上就到了!”紫衣少女拿着火折子照了照前路,“前面便是出口!”这条石道是海山氏的寨子密道,直通海山氏蛊母石室的所在。
蛊母石室一直是海山氏的禁区,除非是族长,否则谁都不能无故踏入此处。
紫衣少女是族长的独女,自小就胆大妄为,当初一发现这密道,就胆子极大地拿着火折子钻了进去。蛊母石室的钥匙只有族长拥有,紫衣少女就算进了禁区,也只能在石室外的空庭中转转。族长不是不知自己的女儿来过这里,她知道女儿只是喜欢那棵蓝花楹,觉得这个空庭极美,便默许了紫衣少女偶尔来此赏花。
族长名叫海山绮罗,女儿单名一个咏,海山咏。
“哎呀,终于到了!”海山咏当先爬出石道,回头便将荀锦堵在了石道口,“先闭眼!不然不准你出来!”
荀锦嘟嘴:“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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