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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瑟够了?”
一路听着安德烈故意不做隐藏的对话,牛犇没有干涉也未回头,淡淡问了句:“你当真代表加西亚?还是另有其人?”
安德烈微笑说道:“目前来讲,我只是一名负责机甲测试的机师。”
牛犇轻轻点头,说道:“考察结果怎样?黄家看来被排除掉,其余三家,你准备选择哪家合作?”
“那几个小鬼,等过几年,看看他们的发展再说。”安德烈语气微转,“你要是愿意,我倒可以先开点条款。。。。。。”
“等过几年,看看你的发展再说。”
“呃?呵呵。”安德烈无奈叹了口气,说道:“枉我满腔诚意,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听都不肯听。”
“听与不听,前提都是要活下来。”牛犇淡淡说道。
安德烈说道:“我对你有信心。而且我相信,你手上一定还有别的底牌。不过。。。。。。”
语气微转,安德烈正容说道:“关于藏锋,我建议你慎重考虑。”
云潮当日,塞纳河边连番血战,星盗在未能完成撤退的情况下炸毁桥梁,就此将联邦军队阻挡在河岸边。因为未来局势有了一定预判,雷鸣仓促中下令部队在洪水没有爆发之前渡河,并以“藏锋”为行动代号。
那是指挥部最后一次接收到前线部队的消息,并将其编译成密码指令发送给每个人。根本粗略统计,那一战中失踪的联邦官兵多达数千,扣除各种可能出现的错漏、未知伤亡、以及渡河会带来的损伤,指挥部判断,成功渡河者的人数少则百余,最多可能过千。
上下限差别如此之大,在于对岸情况不明,仅依照战前侦查了解到的状况做推演。河畔战斗后,那些登岸成功的士兵处于失联状态,没有指挥,没有目的,甚至连个具体点的任务都没有。现如今,他们当中多少人死、多少活、多少人被抓、多少人慷慨就义,多少人背叛投降,全都是未知数。等再过些日子,情况只会变得更糟,那些士兵即便不被星盗捉住,也很难在安全陌生、而且被迷雾遮蔽的环境求生。
关于藏锋,军神那边没有提到,指挥部也没有主动推荐,如今牛犇要来解密口令,安德烈觉得自己有义务做些提醒。
“军事行动,最忌把没有、或者不确切的东西当成依靠。藏锋计划,事先没有丝毫准备,行动更加仓促。贸然将他们计算在内,不仅没办法估算力量大小,连利弊都很难权衡。不妨假设一下,星盗从渡河士兵口中获知消息,采取。。。。。。”
“不是你想的那样。”牛犇开口打断道:“我没有把他们当成指望。”
“那就没必要拿那个什么解密口令。”安德烈认真说道:“这个东西,你不拿没事,拿了就要负责。在我看来,此举完全没有必要,而且有风险。”
“有必要。”牛犇静静说道。
“有什么必要?”
“那种情况下渡河的人。。。。。。”前面就是关押屠夫的监牢,牛犇眼里闪过厉色,缓缓说道:“我们有义务释放出信息,联邦没有丢下他们不管。”
“呃?”情不自禁停下脚步,安德烈笑了笑,说道:“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听过这句话,牛犇回头看安德烈一眼,视线如锥,仿佛要刺透其内心。
安德烈被看得有些发毛,情不自禁问道:“有什么问题?”
牛犇摇了摇头,但没说什么,很快转身与看守的卫兵说话,稍后进了房间。
“牛大什么作风?”得福随后跟进,冲还在发呆的安德烈挤眉弄眼。
对这个小孩儿,安德烈不敢轻视,稍做沉吟后给出回应:“就是牛犇对霍师长讲的那几句,也是得到霍师长认可的原因。”
“霍青没错,是你理解有误。”得福没问具体那几句,摇头叹息说道:“小鬼,你是年轻人,别学那些老家伙,人没死,灵魂已经封在棺材里。”
言罢,得福摇头晃脑随牛犇进屋,留下安德烈茫然若失。
这一幕被身后几人看到,不知为何心里充满快意,小托马斯从身边经过,举起大手,用力一拍安德烈的肩膀。
“小鬼,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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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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