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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失联的消息,丁苗苗第二天下午才知道。
得知消息之后,她第一时间拨打了陈龙的手机,但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状态,这令她越发感觉不安,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拨打了郑钧的电话,所幸这次终于接通了。
由于有姐姐姐夫这层关系,所以,在郑钧面前,她始终有点拘束,偶尔见面,都尽量回避谈论与谢东相关的话题,但这次她是真有点急了。
电话一接通,她便直截了当的询问谢东到底出了什么事,而郑钧那边显然说话不是很方便,只是简单的告诉她,正在开会,等过一会回电话详细谈。
她清楚郑钧工作性质的特殊性,只能耐心的等待,不料这一等,就是将近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她如坐针毡,任何事情也做不下去,急得在办公室里来回转圈,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把昨天负责采访收徒仪式的记者喊了来,借口谈工作,把采访仪式从头到尾问了个遍。
但是,结果却是令她失望的,从记者的描述中,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一切都很正常,整个过程顺利圆满,波澜不兴。
她首先想到的是此事一定跟张力维有关,但又感觉有些牵强,谁都知道,维康总裁张力维重病在床,而且有关部门对维康的清查正处在大张旗鼓的阶段,此时此刻,即便他还有精力,也应该是在应对当下的麻烦上,怎么可能还在谢东身上搞事情呢?
可是,谢东怎么会失联呢?难不成是和自己的感情被魏霞发现了,于是大闹一场?然后他就躲起来了?这也不太像啊,她和魏霞打过交道,以魏霞的嚣张跋扈和得理不饶人的个性,假如要是这种情况,一定非把报社闹个天翻地覆的。
一直到快下班的时候,郑钧终于回电话了。
“郑哥,东子到底出了啥事?”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郑钧并未隐瞒,平静的跟她讲述了整个过程,从那天晚上,谢东在她家门口被几个身份不明的人劫持说起,一直到后来发生的诸多事情,她听罢之后,不由得目瞪口呆。
“昨天在平原县的时候,我们派去暗中保护谢东的同志就发现他的行为略有反常,但他当时并没有公开求助,所以,我们的同事也没敢冒然采取行动,午饭快结束的时候,他突然乘坐一辆本地牌照的面包车离去,由于侦查员主要任务是负责保护他家人的安全,再说,也认为是正常的商务活动,所以并没有进行跟踪,直到晚上,我们和魏霞取得了联系之后,才知道发生的一切。目前比较有价值的信息就是,他所乘坐的那辆面包车已经在临省云山市境内被发现了,当地公安机关对车辆进行了勘验,车厢内地板上有新鲜血迹,经化验,与谢东的血型相同,但这不能确定就是他的。车内发现了被割断的绳索,所以怀疑有搏斗或者捆绑等情况的发生。”
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大脑却在快速思索着,作为晚报法制专版的首席记者,她采访过大量案件的侦破工作,对警方的侦查程序和手段也有一定的了解,于是赶紧问道:“在车上取得指纹了吗?”
“指纹取得了,技侦部门正在与数据库中的进行比对。其实,根据东子提供的信息,我们初步锁定了其中一个犯罪分子,就是用网络电话和谢东保持联系的那个人,此人是个电脑高手,用虚拟的IP地址对自己进行了多重伪装,不过,就在技术人员要对其位置进行最终锁定之际,他突然就消失了,这是挺反常的,我们分析可能是被张力维搞定了,因为在这儿中间,东子为了不让犯罪分子伤害家人和你,最终选择了和张力维合作,因为他相信,张力维为了自保,一定会不择手段,以最快速度将这帮家伙一网打尽的,所以,有很多信息,他并没及时告诉我们,导致了警方无法第一时间掌握情况。”
一番话听得丁苗苗的心跟被刀剜似的难受,她了解谢东,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是这么想的。于是连忙又问:“那遗弃车辆的现场有没有监控摄像头呢?”
郑钧苦笑了下:“没有,这伙人的反侦察能力很强,肯定是一伙职业罪犯,他们挑选的遗弃地点是监控的空白地区,不过从车上有血迹上判断,不排除会去医院进行紧急处置,当地是云山下辖的县级市,城区面积不大,我们正在请当地警方配合调查市里两所规模比较大的医院,估计信息很快就能反馈上来。”
丁苗苗低着头想了下,随即说道:“他们不可能步行的,遗弃车辆之后,一定会选择其他交通工具,现在坐火车和汽车都需要身份证,出租车上也大多安装有卫星定位和摄像控制系统,所以,要么就是提前在此地预先留好了备用车辆,要么就是临时盗窃一辆机动车,郑哥,我建议你们查一下,看看当天是否有机动车被盗的案件发生。”
听完她的话,郑钧扑哧一声笑了:“苗苗啊,我看再过几年,你都可以直接调入刑警大队当侦查员了,这思路非常清晰嘛。”
“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快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查了,查出什么结果了吗?”丁苗苗着急的打断了郑钧的调侃。
“当天凌晨,当地确实发生了一起机动车被盗事件,同时还有几辆机动车号牌被盗,从作案时间看,与遗弃机动车的行为相吻合,而通过现场监控,基本确定参与作案的是三个人,但并没发现东子的踪迹。不过,目前正在搜寻这辆被盗车辆的去向,但这个工作量非常大,而且涉及两省五个市,还是有一定难度的。”郑钧缓缓说道。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呗。”丁苗苗略带埋怨的嘟囔了一句。
郑钧听罢却笑了。
“我的丁总编啊,你咋比咱们郭厅长要求还高啊,这破案不是你们写稿子,那些词都在脑袋里装着,什么时候拿出来,往一块组合起来就是一篇文章,要还原一个犯罪分子的轨迹,是需要大量基础工作的啊,这速度就已经够快了!”
“够快什么啊!等你们查到犯罪分子,东子可能就。。。。。。”话说到这里,她感觉有点不吉利,便又咽了回去,只是长长叹了口气。
郑钧见她确实很着急,于是略微思忖了下说道:“其实啊,就在我给你挂电话之前,已经发现那辆云山市被盗车辆的行踪了,正在通过沿途的摄像头进行全力追踪,只不过,这个工作量实在太大了,暂时只发现这辆车在往我省方向行驶,而且通过几个高清摄像头和加油站里拍摄下的画面,获得了数张嫌疑人清晰的照片,确定该车里的成员,在三人以上。”
这个消息令丁苗苗似乎看到了些希望,于是赶紧问道:“那东子呢?他在车上吗?”
“暂时还不能确定,但是,技术人员正在对车辆进行继续追踪,估计还会有持续的信息反馈上来,毕竟他们要吃饭,上厕所嘛,不会总猫在车内不露头的。”
往我省方向。。。。。。丁苗苗这反复琢磨着这句话,这帮人挟持东子,试图暗中毒杀病重的张力维,可从情况上判断,应该是没有得手,否则,不会一口气跑出那么远,但是,为啥又转回来了呢?
“郑哥,张力维那边有啥动静吗?”丁苗苗问道:“我问这些,属于保密范围吗?不会让你违反纪律吧?”
郑钧则笑道:“哦,这个没什么保密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张力维恢复的非常好,今天下午,已经坐着轮椅在公司公开露面了,其实,他这也是急于稳定局面,这段时间,维康这座黑金构建的商业帝国已经风雨飘摇了,他这么急的复出,无非就是想释放一个他还顶得住的信号吧。据反应,他在公司今天下午召开的中层干部会议上,对东子的奇穴治疗好一顿赞扬,说自己能迅速康复,除了维康医院的手术成功之外,东子的针灸治疗也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从目前掌握的情况上看,并没有发现他与东子这件事有什么关联。”
难道是这伙人发现张力维没死,又折回来,非要置他于死地?丁苗苗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这太不合乎常理了,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为啥要挟持东子呢?所有这些问题,都挤在脑子里,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苗苗,还有啥问题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就先挂了,你放心,一旦有最新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的,东子是我换命的兄弟,我会尽全力的。”郑钧说道。
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问题,正欲挂断电话,忽然又临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便试探着问道:“郑哥,你能把那辆被盗车辆的型号,和现在悬挂的车牌号码告诉我吗?”
郑钧略微犹豫了下,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
放下电话,她站起身,走到窗前,双眉紧锁,将刚刚得到的信息在脑海中反复梳理,可直到天都黑下来了,却也没找出什么自认为有价值的线索。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情绪开始烦躁起来,焦虑和不安笼罩了整个身心,甚至想大吼一声,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于是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正在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走过去一接,来电话的是今天晚上新闻部的值班记者,只听他在电话里喘着粗气道:“丁总,省城刚刚发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台满载乘客的旅行大巴,在高速公路上发生追尾了,伤亡非常惨重,电视台和电台的人都在往现场赶呢,咱们是不是也该过去啊。”
丁苗苗现在以是报社副总编的身份主持工作,另外还兼着新闻部的主编,而今天晚上也正是她的夜班,听罢手下的汇报,当然知道是重大新闻事件,于是也来不及多想,抓起衣服,说了句马上出发,便其匆匆的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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