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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连心刚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听到钟夫人在哭。
好奇心使她停下脚步,不自觉往后退。
退到病房门口,看到钟夫人正抱着钟安信哭,“安信,你总算醒了。”
连心在病房外只能看到钟安信嘴巴在动,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但是钟董的话她倒是听得很清楚,“你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钟安信的目光是呆滞的。
钟夫人狠狠掐了丈夫一下,“谁让你说这个的?”
看钟安信的眼神,似乎是在示意父亲继续说下去。
“你身上能断的都断了,要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是不太可能的,尤其是你的手指,这辈子都别想再弹琴,所以乖乖跟我回去继承集团,做我的接班人。”
连心的心脏猛地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钟董的个性实在太急躁了,这些事情虽然钟安信早晚会知道,但是可以循序渐进地告诉他,让他有一个心理接受的过程。
果然,下一刻连心就看到钟安信猛烈挣扎着要从病床上起来,但哪怕他只是躺在床上翻个身都很困难,纱布下的伤口剧烈撕扯着他的痛觉神经。
钟夫人努力抱住他,“安信,你冷静一点。”
钟安信像是一头被困住的猛兽,想要挣脱,却被牢牢牵绊住。
“你以前不是最瞧不起做继承人吗,这次的事情我觉得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我不用担心集团将来无人坐镇。”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做你的傀儡。”钟安信说话时声音很小。
接着连心就看到他直接从床上狠狠跌倒在地,崩开的伤口将白色纱布全部染红。
钟夫人抱着钟安信,生怕他会做傻事。
钟董却将自己的夫人拉开,“我倒想看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钟安信咬着牙站起来,他的手撑在墙壁上,所触及之处,皆是一片刺目的血红。
钟夫人拼命想要推开钟董阻拦她的那只手,可她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丈夫的对手。
眼看着钟安信站在窗台边,他的眼神空洞、迷茫,同时又充满了绝望。
那种情绪连心感同身受。
钟安信动作艰难地爬上窗台。
他这动作让钟董都不淡定了,本来以为钟安信只是不愿意回去继承集团,给他耍脾气,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安信,你快下来。”钟夫人朝他伸出手。
他靠在窗台边上,因为严重的伤情让他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
连心看到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形成了一个耀目的光斑,他的五官都被镀上一层夺目的金边。
“你们知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钟安信说话的声音很虚弱。
钟董和钟夫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敢开口。
这个病房位于医院二十七层,要是一句话触及到他的伤心处,夫妇两人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
见父母无言,钟安信木然一笑,“我是所有人眼中的钢琴演奏家。”他将两只缠满纱布的手举起来放在父母眼前,“可是我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生命对我而言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就是接受你们的安排,苟延残喘地活着?”
“你先下来,我会劝你爸的。”钟夫人往前走了一步。
但她的这个动作刺激到钟安信,他直接将窗户拉开。
钟夫人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连心终于忍不住,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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