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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九擦汗,讪笑:“还好还好,为主公卖命是我们的荣幸。”
曲乐凑过去,搓了搓手指,贼兮兮地问道:“介意透露一下你们的工薪数目么?”
晏九继续擦汗:“这个、也不是很多,勉强糊口吧。”
“一年干到底怎么也得有这个数儿吧?”曲乐伸出五根手指,按照这个时代的普遍消费水平,五十两年薪已经是高薪阶层了,要知道就连当朝丞相的年俸也就两百担大米,折合成白银只有十来两。
晏九左右看看,然后压低声音悄悄地说:“如果是头儿的话,一年能拿到差不多五百多两,另外还能得到一套宅子,如果只是像我这种等级的话,就只能打个对折。”
曲乐震惊地睁大眼睛:“卧槽,这么多?”
晏九急忙将伸出食指:“嘘!这算是我们的机密,您别嚷嚷得别人都知道了,咱们要低调点儿。”
“好吧,低调,”曲乐一脸羡慕嫉妒恨,“没想到这年头随便一个护卫的薪资都比我的全部家当都还要高,请允许我做一个悲伤的表情。”
晏九轻咳两声:“我们的薪资再高,那也是主公发的,您是主公最看重的女人,您只要开口说一句,肯定要多少钱有多少钱。”
曲乐敏锐地捕捉到其中的关键词:“‘最’看重的?难道他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女人?”
晏九立刻否认:“我这是一个形容词,没有具体的意思,您别多想。”
“是吗,”曲乐撇了撇嘴,“萧风的后宫里有那么多女人,你这么形容,其实也没错。”
这要是被主公知道她说了这话,回头主公非得把他剁成渣渣!晏九赶忙解释道:“您真的想多了!自从您离开之后,主公就没有再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就连王皇后……”他顿了顿,左右看看,然后刻意压低声音说道:“就连王皇后,都已经不在了,现在整个后宫干净得令人发指。”
如果要评选时尚最痴情的皇帝,主公若说第二绝逼没人敢说第一!晏九小心地在心里嘀咕。
曲乐诧异地问道:“王皇后怎么了?”
晏九简单概括地将王家意图造反却被满门抄斩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叙述,曲乐的表情很复杂,王秋雨当年害死了她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如果当年曲家没有被陷害,那么她现在应该是受尽万般宠爱的千金大小姐,也不至于沦落到被卖到宫中当小太监的悲惨地步。萧风灭了王家一门,也算是替她这具身体报仇雪恨了,日后见到外公,她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晏九又看了她一眼,犹豫片刻方才缓缓说道:“主公对您的心意,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自从您离开之后,主公就像是着了魔般,日日夜夜地思念您。我只是个外人,没有立场对你们之间的事情说太多,但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主公为您做了这么多,您就算不爱他,也不该再伤害他。”
曲乐失神地喃喃道:“我没想过要伤害他……”
晏九说:“别的我不敢说太多,但您要是真的离开了主公,我敢保证你再也找不到一个比主公对你更好的男人。”
“你……让我再想想,我得仔细想想,”曲乐现在心里很乱,她没有心思再去探望阿郎,转身回到屋子里,对着火盆出神。萧风说自己没有碰过女人是一回事,但从别人嘴里听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在听到自己伤害到了萧风这样的话。
在她眼中,萧风一直都是个强大到无法战胜的形象,这样厉害的男人,怎么能被伤害到?他不应该是坚不可摧的吗?他不应该是铜皮铁骨的吗?
仅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怎么能伤害到他?
心里有个声音在弱弱地回答她……
因为他把你放在了心上,因为他不曾你对设防,因为他在你面前时全然无害的。
曲乐闭了闭眼睛,心像是被泡在酸水里,酸酸的,胀胀的。
没过多久,萧风就回来了。
他先脱掉身上的披风,然后到火盆便烤掉一身的寒气,这才靠近曲乐,伸手抱住她肩膀,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问:“信写好了吗?”
曲乐回过神来:“啊?”
“在想什么呢?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萧风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他直起身环顾四周,一下子就看到了放在书桌上的信封。他走过去,拿起信件冲曲乐说道,“这就是你要送出去的信?”
曲乐急忙站起身:“这是、是要送到千鸟寺的。”
“给妙本大师的?”萧风见她点头,便赞同地说道,“我们现在暂时安全了,确实应该给他送个信,免得他们再为我们担心,我这就安排人去送信。”
说完之后,他却没有动,目光还停留在曲乐的身上。
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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