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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昕凑到程臣面前,忍不住的咂咂嘴,“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对小十八知根知底,怕是也会以为这两人肯定有一腿吧。”
“他们什么时候没有一腿了”程臣反问。
江昕恍然大悟,“你说的也没错,他们两个一看就不是清白关系。”
“队长一回来,那眼珠子直勾勾的落在咱们小十八身上,如果不是顾忌咱们在场的其余十几人,怕是都抱上去了。”成烽点点头,一副洞察先机的模样。
“你们只看着队长眼神不对劲,难道没有看见小十八同志一样不对劲吗?那不自然泛红的眼眶,让我不止一次以为他是不是快要绷不住扑过去抱住咱们队长大人了,然后再捧住他的脸,上吻,下吻,深吻。”靳山道。
话音未落,在场的十几双眼睛就这么齐刷刷的落在他的身上。
靳山掩嘴轻咳一声,“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江昕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上,嘴角微扬,“你一说,我倒是也觉得小十八不对劲了,这段日子,总是心不在焉,怕是思虑成疾了。”
人群最末位置,林七目光如炬的望着前方不远处的行政大楼,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镶嵌进皮肉里,丝丝缕缕的疼痛让他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你们这样猜测自己的战友,被萧上尉知道了会不会打死你们?”季山林瞧着身前你一言我一语交涉的好不热闹的一群人,忍不住的开口问。
慕夕迟转过身,抬起手,勾肩搭背的靠在季山林的身上,说着:“看来不得不给你说说咱们队长和小十八那些不为人知的三两事,那是一个风花雪月的晚上,有风有雨,军营里都是寂寞的糙汉子……”
“阿嚏。”萧菁刚刚走上楼,就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喷嚏。
沈晟风推开办公室大门,斜睨了一眼身后揉了揉鼻子的小士兵,拿出一瓶水放在桌上,道:“喝吧。”
萧菁有些为难,就这么站在大门位置,一动不动。
沈晟风坐回椅子上,打开电脑屏幕,一个月没有处理军部的事情,似乎已经堆积成山了。
萧菁看着沉默不语的长官,欲言又止的不知如何启齿。
“有话就说。”沈晟风双手撑在下颚上,目光炯炯的看着门口处吞吞吐吐的小士兵。
萧菁酝酿了一番言辞,开口道:“您的伤——”
“这似乎不是一个问题了,我能回来,难道还会是带伤回来吗?”沈晟风打断她的话。
萧菁低下头,她想着要不要问一问他这段日子在什么地方养伤,可是想想这个问题也挺愚蠢的,队长肯定是在研究院接受治疗吧。
沈晟风背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望着自顾自走进死胡同的身影,打破沉默道:“还想说什么?”
萧菁转移着话题,“您让我来这里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我以为你会有话要对我说。”
“我?”萧菁指了指自己,苦笑道:“我能有什么话想对您说?”
“一个月不见,倒是稳重了不少,如果没事,你可以出去了。”
萧菁却依旧站在办公室里。
沈晟风将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两两视线对焦,却是彼此不言不语。
“队长。”
“嗯。”
“我以为您会死。”萧菁身体绷得很直,起伏的心绪让她险些没有绷住情绪。
沈晟风没有回复她,他也以为自己死了。
浑浑噩噩的重伤期间,有一道哭声很吵很闹,就像是蜜蜂一样嗡嗡嗡的充斥在耳膜里,而突然有一天,他清醒了过来,那道声音也是戛然而止。
安静,他好像有点害怕这样的安静了。
萧菁垂眸,望着办公桌脚,看着上面木头的细小纹路,她说着:“真好,您还活着。”
“嗯。”沈晟风站起身本能的回复了一声。
萧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袋有些发抽,见到他走过来的刹那,双手双脚不听大脑主配,竟私自行动的扑了过去。
是的,她扑了过来,就这么投怀送抱的抱着了自家英明神武的队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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