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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恺禹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怎么还带嘲讽的呢?
他今年二十四,十七岁打替补,十八岁首发,职业生涯十分顺遂,最大的执念从来都是冠军,确实是没谈过恋爱。
他本意也只是为了谴责一下傅绥这种类似于打麻将故意喂牌的行为,重点根本不在爱情这两个字上面。
两个男人,谈什么爱。
明明重点是在放水,傅绥却在强调爱情,就为了嘲讽他?不管怎样,傅绥确实是精准地在他心上扎了一刀,梁恺禹不服气:“你有?”
……
奚年下车的时候还在想傅绥刚才的话,他摸不清傅绥的意思了,傅绥的话像是朋友之间的玩笑,像是过来人的内涵炫耀,像是……真的认了他是为爱放水。
奚年摇摇头,怀疑刚才吃烤串时喝的啤酒现在才上头,想什么呢?就是一句玩笑话,奚年告诉自己。但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傅绥。
房车的车门开得不大,一个人通过刚好,奚年上车的时候回头,就挡了傅绥的路,傅绥手搭在他的后颈,轻轻捏了一下,提醒他:“上车。”
上车之后傅绥就进了浴室洗漱,然后是奚年,谁都没有再提这事。
傅绥的放水行为被梁恺禹戳穿之后,他们干脆开始玩团队游戏,但是夏柏阳和梁恺禹都有一颗想出头的心,他们能联手狙人,却不能完全牺牲自己成全对方,傅绥又吸引了绝大部分的火力,最后还是奚年赢最多。
奚年隐隐觉得傅绥有哪里不一样,不止是“人设”的问题。
傅绥一向对奚年很好,毫无保留,但始终有距离感,他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不会明明白地让奚年知道他在帮他。
奚年心不在焉地洗头,房车上的浴室本来就不大,空间小,淋浴器的水也很小,他头一次洗那么费力的澡,比高中的公共浴室还磨人,冲完泡沫他看了一眼剩余水量,确定水量充足才伸手去拿香皂。
香皂拿在手中,他注意到香皂表面是湿的。
奚年一下子僵住了,他一点一点松开手,把香皂放回盒子里,收回胳膊时,手却像是不听使唤,又把香皂拿了回来。
“……”
香皂和沐浴液洗发水不一样,用的时候需要长时间接触身体,奚年忍不住去想,这是傅绥刚才用过的。
他和傅绥都只带了毛巾牙刷等清洁用具,没有带消耗品,香皂是节目组准备的,是超市里最常见的牌子,柠檬味的。拿在手上久了,香皂表化开,开始变得有一点点粘。
一块香皂,分别接触了两个人,比间接接吻带着更强烈的禁忌感。
奚年告诉自己,没什么,只是香皂而已,家里的每一个洗手台边都是他们共用的香皂,冲一冲就好……
半分钟后奚年调低了水温。
他洗漱完已经过了十点,跟拍导演撤出房车,摄像机全部关闭,傅绥坐在沙发上看剧本,见到他出来问了一句:“脸那么红?”
奚年没有看他,低着头往车头走:“水温太高了。”
奚年睡额顶床,傅绥睡白天睡过的车尾床,一个在车头一个在车尾,奚年上床的时候傅绥提醒他:“头发。”
傅绥的头发擦得很干,半小时过去已经干得差不多,奚年没有,被他喊住之后站在原地,看上去愣愣的,傅绥干脆自己去拿电吹风。
浴室的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傅绥的角度可以看到镜子。
镜子上没有多少水汽,傅绥不动声色,推开浴室门又拿了干发巾,环视一周,最后视线落在logo被完全磨平的香皂上,轻轻勾起唇角。
奚年坐在沙发上,耳边是风声,傅绥的手指在发丝间穿梭,偶尔指尖会碰到头皮,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被神经末梢捕捉,继而是无法抑制的酥麻感,奚年分不清这到底是单纯的生理反应,还是“傅绥效应”。
他屏住呼吸,抑制着放松身体的本能,又一次被傅绥轻轻捏了后颈:“放松。”
奚年更僵硬了,傅绥轻笑,又吹了一会儿才关了电吹风在他发顶轻轻揉了一把:“去睡吧。”
奚年不记得自己怎么上床的,他背对着傅绥躺下,感受到傅绥关了灯,又听这他上床,一切归于寂静。奚年又悄悄转回身,眼前一片漆黑,他甚至看不到傅绥离他多远。
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事实上他很快就陷入了睡眠。再次睁开眼时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喉咙干咳,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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