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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傅绥的超话内,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热闹,奚年又大涨了一波粉。写同人文的那位,为了方便他创作,还把故事改成了两个人前世今生的纠葛,这样素材运用上要容易许多。
虽说这个结果在意料之外,但一开始确实是奚年自己答应的事,他不能反口。
时间还早,奚年又剪了一会儿视频,其实这视频对他来说也算不上多难,剧本就在那,找出合适的素材剩下通过各种手法剪辑起来就行。
他拖了两个月的原因在于一段床、戏,网络上有很多可以用的不露脸的素材,但在奚年的认知中,既然剪的是傅绥的视频,就不该出现其他人。
可傅绥实在是很少拍脱衣的镜头。
奚年找遍了傅绥所有作品,一共也只有八个镜头,三个受伤,其中还有咬着绷带的,两个在洗澡,两个是换衣服,还有一个在游泳。
他强忍着羞耻,剪了脱衣的镜头进去,没有回看,直接盖上了电脑,长出一口气,抹了一把脸。
后续再另想办法吧。
第二天奚年开门的时候,隔壁房间的门也正好打开,他下意识看过去,对面的人冲他点点头:“早上好。”
“早上好,蒲老师。”
蒲弘毅今年五十四,曾经也是火遍大江南北的荧幕常客,奚年小时候看过他不少作品,但他十年前拍戏时出了严重的事故,来之前聂康给奚年讲过,蒲弘毅当初从十米高空坠落,全身上下多出骨折,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一年。
蒲弘毅是昨晚到的,最后一位嘉宾一直到他们三个吃了早饭,乘上节目组的车都没有现身。
今天有直播预热,一方面是为了让嘉宾们快速熟悉起来,方便接下来的录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宣传。
上车前,剧组跟拍助理拿着一个包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接下来几天不能用手机哦,大家把手机关机交上来。”
这是综艺常规套路了,合同里也写明了,三个人自觉交了手机。
夏柏阳问:“电脑呢?”
“不用交。”
夏柏阳喜上眉梢:“奚年我们一起打游戏。”
助理悠悠补充:“那边没网。”
“……”
奚年对游戏兴致不高,他想的是,没也网不耽误他剪视频,宽慰他:“可以玩蜘蛛纸牌。”
今天的直播和明天的录制都是在森林小屋,从酒店过去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和昨天一样,节目组派的是房车,三个人坐在车上玩扑克。
奚年和夏柏阳都只会斗地主,蒲弘毅会的现在年轻人不常玩,不过斗地主很好上手,牌玩多了都是可以融会贯通的,奚年跟着蒲弘躺赢,车停的时候夏柏阳脸上贴满了条子。
他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奚年你是不是没抢过地主?”
奚年无辜:“我牌不好。”
蒲弘毅笑呵呵地看着他们,第一个打开车门下车。
房车停在公路上,公路不宽,但是位置很高,站在公路上往下看可以看见一个湖。
湖的一边是草地,草地上搭了一些帐篷,另一边绿树掩映,这个季节,不管是草还是树都是绿色的,只是看着,就心旷神怡。
他们到了没几分钟,最后一位嘉宾也终于来了,和蒲弘毅一样,奚年也是从小看她的作品长大的,不过她要年轻一些,和蒲弘毅的情况类似,她三年前结婚之后就渐渐开始淡出大众视野。
安若若穿着十分宽松的杏色连衣裙,脚上踩着平底小皮鞋,戴着一顶草编的遮阳帽,朝他们打招呼:“不好意思,昨天去产检了,来得有点晚。”
奚年和夏柏阳都下意识去看她的肚子,安若若也大大方方的:“四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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