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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又让人送来了一堆药材,都是供疗伤之用的,配合着先前的药浴,第一天被揍得爬不起来,第二天又能生龙活虎。
穆长宁抽了抽嘴角,大概知道这货是谁派来的了。
可是师父啊,有你这么坑徒弟的吗?你这是知道我跟他沾亲带故地有一点恩怨,特意派他来公报私仇的吗?
再一次被打趴下的穆长宁泪流满面地想。
不过吐槽归吐槽,穆长宁还是挺珍惜跟剑痴对练的机会的。虽是单方面被虐,但打着打着大约是真的被打出点经验来了,不仅全身抗击打能力大幅度提升,就连使剑也愈发熟练了,对剑势的领悟逐渐加深,从一开始的无力回击,到后来能在许玄度的控制之下坚持一息、两息、三息……
三个月后,已经能跟剑痴对抗一刻钟的穆长宁再次被一脚踹飞,利落地在半空一个后空翻,轻飘飘地落地,揉了揉胀疼的胸口。
许玄度冷冷瞥她一眼,哼道:“花拳绣腿。”
“……”
望穿不忍直视地啧啧称奇:“这男人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虽然你也算不上什么香什么玉,可好歹还是个妹子啊!”
顿了顿,望穿摇摇头满是惋惜,“本来还好歹有点起伏,现在……啧,一马平川啊!”
穆长宁脸色顿时一黑,这个满脑子颜色的小流。氓!
切断了和望穿的联系,见许玄度转身又要离开,穆长宁赶忙上前几步,道:“多谢许师叔这些日子的指教。”
许玄度停下来淡淡看她一眼,随后连目光都懒得施舍给她,道:“又不是为了你。”
穆长宁一愣,讪讪摸了摸鼻子。
老实说,虽然这三个月每天都能看到他,但看这么张娃娃脸总是面瘫地端着,连多一点的表情都没有,她还真觉累得慌。
她不知道许玄度是天生就这副鬼样,还是只单独针对她一个人,穆长宁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开诚布公谈一谈,比如许竟离的事,免得横生心结。
“许师叔,当初我和许竟离师兄擂台比试,是绝对公平公正公开的,他在比试上用雷火珠欲致我于死地,我也只是合理反击,他被逐出门派是碍于门规所限……我跟您说这些不是要您怎么样,只是希望您能理解。”
许玄度沉默了好一会儿,穆长宁原以为他要愤然甩袖离开了,却听到一个让她错愕不已的回答:“许竟离是谁?”
“……”你他么在逗我?
穆长宁干巴巴地笑:“不是许师叔的堂弟吗?”
“堂弟?”许玄度更疑惑了,微微皱着眉想了又想,恍然大悟:“你说的是我那表得不能再表的表弟陆竟离吧?”
陆竟离?不是姓许吗?
许玄度扯着嘴角冷笑:“到处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连姓都改了,看来他在外门混得不错。”说着又看向穆长宁,“你跟我说他干什么?”
“……”穆长宁张了张嘴,突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闹半天合着这货根本不记得许竟离这个人,他们二人的关系也不见得有多好,更可能许竟离的那些花招把式都是从许玄度这里盗版过去的,所以薄弱地一触即溃?
那这么说来许玄度根本就不是在公报私仇咯?
卧槽,那他这些天下这么重手做什么!
还有这莫名其妙的敌意是怎么回事啊!
穆长宁瞪圆了眼睛。
许玄度别过头懒得看她。
竹林小径的深处灵光微闪,有一人缓缓走进听风谷。
穆长宁用神识探测过知道来的人是慕衍,然而令她惊讶的是,许玄度对慕衍的到来似乎格外敏感。
她能感觉到身边人一瞬屏住呼吸,全身都僵硬起来了,下一刻视线所及之内只余一道残影,许玄度已用肉眼不可见地速度飞奔而去,一把抱住慕衍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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