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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当然不是在调教小萝莉,而是庞昱等了足足一个晚上。
空等。
狗屁的南侠!
他拍着桌子狠狠的骂。
什么仗义行侠,什么见义勇为,狗屁,通通都是狗屁!
杞县那么多岌岌可危,随时会被淫贼掳走肆意凌辱的娇弱少女,堂堂南侠竟然无视,高床厚塌香衾暖枕舒舒服服地在客栈睡了个饱。
而他,吹着冷风、看着黑夜,一坐就是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整整八小时啊!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他做着美梦,老子坐着喝西北风!
庞昱火冒三丈。桌子都快给他拍塌了。
“侯爷。您息怒。歇歇火歇歇火啊。”吹雪点头哈腰陪着笑。一个劲地劝。
“歇火个屁。泻火还差不多!”庞昱扭头就要扇他。一看到处都空荡荡里外连个丫头侍婢都没有地超豪华大房子只有更火。站起来抬脚就踹。
“唉呦——”
惨叫声中。吹雪一如既往地倒飞出去。不过这一次没有被门槛绊着然后摔倒。而是直接撞墙上。接着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地捂着脸直哼哼。
“大大金不是说了么。姓展地信、信了万人敌地话。昨晚上都拿好剑准备出门了。”吹雪撞得眼冒金星。委屈地都快哭了。“是是臭丫头嚷嚷非着同去。否则姓展地一走放火烧屋子。姓展地坳她不过没办法只好”“烧屋子,烧太师府的屋子、安乐侯的住处,烧我这里,对吧?”
“嗯。”“嗯你个龟球!老子的的东西她敢碰,碰了老子不操死她。”
“什么操”
“不就是入肉加一块咳咳。”庞昱咳嗽两声,恢复一声正容“我告诉你,想做一个合格、优秀的家丁,首先就不能人云亦云,钱大金说臭丫头这么嚷嚷的,臭丫头就一定这么嚷嚷了?不可能!她多大啊才,顶多十三四岁,十三四岁的娃就是再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来太师府撒野,对不对?”
他嘴巴上无视、不在乎,心里头却是相当的恼火。
无法无天,太无法无天了简直!小小姑娘一个那地方毛还没长呢张嘴就是放火烧房子,这也太没教养了!
得,亲爹亲妈不会教,老子那就勉为其难的接手吧,赶明儿逮着了一定关起来好好调教调教,教教她怎么伺候主子怎么和主子做咳,教她怎么做人。
谁叫咱是大宋朝优秀穿越青年呢,不能眼看着小萝莉危害社会而无动于衷。
“侯爷,您要不先睡一会,等到今晚再”
“睡什么睡,跟爷出府遛达。”
“啊?”
“啊什么啊,想当年爷翻墙去网吧连熬一十七个通宵就上英语课时趴那打打盹,第十八天头上还不是一样生龙活虎地去调戏刚军训完回来的小学妹。”
“什么网吧、英语、学妹小得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什么都懂你还用得着做下人。”庞昱横他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青衣、小帽、皂靴,快去准备,晚一分钟我打断你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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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其实是件很无聊的事情。
前提:跟着你一块逛的是个男人。
走在汴梁廛里繁盛的大街上,眼神扫过周围鳞次栉比、楼合相望的店铺房屋,庞昱没有了起初乍见到这座十世纪世界最宏伟都市的感慨以及由此生出的强烈震撼,脑中翻来覆去思前瞻后想得只有一件事。
——唉,庙会的好日子什么时候才到,七夕中秋这些的一年就不能多几次么。
雄伟、壮阔,有啥用啊,就不能搞成江南水乡那种精致,细腻,隽秀的风情,到处水榭亭台,莺歌燕舞,方便咱享受人生的不是。
“侯爷,咱们这是去哪啊?”
“你说呢?”
“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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