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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寿州城内找了个偏地儿,承下一件客栈。
东街人烟罕至,客栈地处也偏僻,像是私家院子改的,拢共三层楼,呈“回”字形,从高处看去方便视察,是谢承阑特地挑的。
一干人等涌进客栈,方清河立马布排了守值的人,在客栈里外都安插了眼睛。
燕徊没跟来,但陶易一步不落地紧追着。虽然现在有方清河在,但山虎走了,所以偶尔人手吃紧,燕衡也会在某些不那么重要的时候用到此人。
燕衡从马车下来,掀开纱笠,脸色不怎么好。他抬头,眯起眼睛看了半天,道:“今晚的月亮还挺亮。”
这段时间以来,他嗅觉味觉都恢复如常,耳朵也好得个七七八八,但眼睛始终好不利索,看东西都有好几层影子。
谢承阑掌着他,顺着他视线看去,问:“你瞧它是满的还是缺的?”
燕衡思索片刻:“满的?”
谢承阑抿唇:“是缺的。”
那月亮缺了很小一角,若是晃眼看,说是圆的也不为过。可燕衡认真看了那么久还是没看出来,只能说明一点,他那眼疾还是一如既往。
谢承阑低头看他,在他眼睛前试探挥了挥手:“如何?”
“老样子。”燕衡眨了眨眼,低回头,知道他什么意思,反倒劝声安慰道,“没事,崔栖说能痊愈,但至少得一年。”
谢承阑道:“要是能分你一只眼睛也好。”
“我现在好多了。你若分我一只眼,”燕衡笑笑,抬手指了指他一只眼,又指了指自己一只眼,“你一眼戴个眼罩,我一眼戴个眼罩,咱俩岂不是成山贼了?”
谢承阑被他这么一逗,不由得低笑两声。
进了大门便是“回”字大院,院里有个秋千,看上去有些破旧。
初秋的风掠过,秋千一摇一摇,不知从哪儿发出“嘎吱”声音。
燕衡上前去,打量几眼,摸了摸红支架,惹了一手黏糊感。
这时,一个女人从二楼风风火火奔下来,约摸三十来岁,脸上胭脂重抹,身上还穿着夏装,妖冶的同时,多了几分风情,应该是客栈老板。
“哎呦贵客哟!”陈娘子支着团扇左扇右扇,眼珠子在燕衡和谢承阑之间转悠,情绪颇为激动,“我就说我这左眼皮怎么从今早儿一直跳到了现在,原来是各位爷要来。”
燕衡摊开手指,展出一手红,道:“劳烦老板费心,还特地刷了红漆。”
陈娘子有些尴尬,团扇遮脸咳嗽两声,道:“这不是常年不来人,平日里都将就过,也未及打理。今日各位爷大驾光临,自然该好生招待了。”
燕衡接过谢承阑递来的帕子,一边擦手一边问:“怎么称呼?”
“叫我陈娘子就好。”
燕衡点点头,掏出钱囊,干脆地放到她手心,懒洋洋道:“陈娘子是个生意人,生意人最爱什么我是我知道的,所以这点心意,陈娘子安心收下。也请陈娘子谅解一下我们,我们在此耽搁的期间,不要让客栈内的人随意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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