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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钰宸眼疾手快地拔刀,利落斩断多的箭尾,挺身举刀,扯嗓高喊:“护驾!”
“刺客!”那些巡逻侍卫一个抖擞,纷纷拔刀围到燕晟跟前,四处张望,“有刺客!”
而神台上下的官员惊然大乱,纷纷高呼,有抱头逃窜的,也有趁机表现的。
总之,四个字——混乱不堪。
燕衡谢承阑见状皆是一愣,懵然对视片刻。两人心知彼此都没出手,那会是谁干的?
两人没心思去追究到底,现在已然打草惊蛇,只有逃命先。
燕衡拉着谢承阑就开跑,从草垛现身后,绕过重重守卫的追击。追兵越来越多,此地无路,孤立无援下,直逼得他们往山上跑。
行宫依山而建,山顶就是悬崖,他们从一个死路,逃向另一个死路。
半路上,有守卫追来,两人一人一支长箭与人打斗,身上虽并未负伤,可来人众多,他们没办法多做纠缠。最后缴了把刀,又往山上跑。
往上穿过一片枯林,陡峭荒丛中,两人找到一个山洞,钻了进去。虽然是个庇所,但他们都清楚,此地并不安全,他们很快就会被发现。
进到山洞,燕衡迅速扯下披风,裹住谢承阑,连带那把弓都胡乱挂到了他身上。
谢承阑懵然一瞬,心察端倪,心下一沉:“你做什么?”
燕衡把腰上仅剩的一根箭绑到他身上,刚捡来的刀也别他腰间,头也不抬道:“保命。”
谢承阑抓起他手,拦住他的动作,心生慌乱地追问道:“什么意思?”
燕衡手上忽顿,任由他攥着,沉静许久。
响雷一声,轰隆隆,只莞尔,外面便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谢归雁,”燕衡突然抬眼,眸中似有光亮,不像是外面照进来的闪电,“我会尽力……活到下一次见你。”
谢承阑隐约听明白了他话里意思,浑身一僵瞳孔猛缩,满脸不可置信。
又一道闪电下来,强光穿透山洞,谢承阑被煞得眼睛一酸:“你要弃我?”
燕衡捧着他脸颊,抬起下巴,亲吻他脸颊。他就那样紧紧贴着,许久不曾分开。
燕衡鼻腔轻嗤一声,听不出哭还是笑,齿间挤出话来。
“我要保你。”
“我刚刚说的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谢承阑推开他,面对眼前人愣然无措片刻,只一秒,他又死死拥上去,仿若要和燕衡融为一体,“我是不是说,你若乱来,我定要死在你前面!”
燕衡摇头:“这不是乱来。”
谢承阑目光四处乱飞,心乱如麻地想着:“你昨晚究竟和邓钰宸说了些什么?”
“下次,”燕衡还笑得出来,“下次有机会告诉你。”
“燕云瑄!”谢承阑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惶恐、惊乱,同时也气愤难安,他将怀中人箍得越来越紧,慌不择言,“为什么你老是喜欢骗我瞒我?啊?次次如此次次如此!我算什么啊?你手中的提线木偶吗?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很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凭什么我就要这么被你瞒着?凭什么你要来做我的主?凭什么啊?!”
“是我负你。”燕衡依偎在他颈间,搭着眼睫,平静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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