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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齿影寒听了,只是一笑:“梁琼性急,又常年居于我之下。日月所思,皆是立大功。而定汉中,便是大功一件,只惜刘玄德不是张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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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姑姑在潼关之战时,就处处示弱于琼,为的,就是让他出兵汉中?”
黑齿影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说了句:“茂儿,有的事,你可以不去做,但你不可以不懂。”
盈儿此处所说的,正是这高深莫测的“借刀杀人”之术,只不过,在借刀杀人之前,她还用了最阴毒的一招:捧杀。因为,在梁琼率军进入汉中之前,众人对梁琼的呼声,可是达到了顶点,因此即便战局有变,梁琼也不可能做出最理智的选择,毕竟,他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即便稍稍退后一步,亦是粉身碎骨。
梁茂陷入了沉思之中,因为还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那就是贾逵为什么,会主动配合黑齿影寒或者说是张既,以致使梁昭部被张飞及雷定围死在固山之中。
他当然想不明白了,因为梁茂可以知道,贾逵跟贾诩交厚,也替西州集团做过不少事。但他却不知道,贾逵发迹的第一桶金,是黑齿影寒给的。
当年,贾逵还穷得要缠着祖君口授兵法,跟人同穿一条裤子的时候,是黑齿影寒拿着梁祯给的钱,给贾逵订做了两套衣服,并让贾逵得以拜师学艺。而这种恩情,便是人们常说的“知遇之恩”。
而在素来看重名节的东汉,若是一个人连知遇之恩都可以抛诸脑后而不顾,那他活着与否,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因为他身边的人,都会自觉地厌恶他、排挤他、疏离他。
“庙堂之事,就像这棋局,从第一着起,就要深思熟虑。”黑齿影寒说着,在空着的棋盘上落下一粒白子,“你看,现在棋盘上,有多少棋子?”
“一颗。”梁茂脱口而出。
怎料,黑齿影寒却摇了摇头:“不,你起码得看见四颗。”
所谓的看见四颗,就是指,当你落下第一着的时候,就要想到你的对手会如何反应,而你自己又将如何应对。而精通此法的人,才得以配得上,史家所授的“算无遗策”的称号。而在当下,能得此称的人,也不过贾诩一人而已。
因为只有贾诩一人,可以以创始人之尊,一直在梁祯集团中,身居高位,从未受到梁祯的冷落与排挤,单此一点,就不是屡遭猜忌,甚至不得不断发明志的黑齿影寒可以与之相比的了。
“姑姑,侯侍郎正在盘问贾梁道,此刻我们该如何做?”梁茂尽管还不能完全明白,黑齿影寒的意思,但也知道了,贾逵对他们而言,至关重要。
黑齿影寒没有说话,而是在不知何处,取出了一个葫芦,放在案几之上。葫芦,乃是医者所携带的,用于存放药石之物。
“茂这就去安排。”
“慢着。”黑齿影寒心知梁茂必将莽撞行事,于是立刻叫住了他,“怎么做?”
果然,梁茂所想到的办法,就是用缉事曹的方式,将侯音给药死,毕竟这建安之世,恶疾横行,壮年而病逝的人,也非罕见。
“给大人写信,让他做主,是要杨秋,还是要侯音。”黑齿影寒虽说没被梁茂给气死,但也脸色一变,毕竟梁茂可是当储君的人,怎可如此行事,从而让自己沾上无法洗去的污名呢?
“诺!”
满宠是在梁茂将信寄出的第三天,来找黑齿影寒的,因为他昨日,已经收到了侯音的来信,侯音在来信上说,自己已经查到了,导致梁昭战死的一个重要原因,并已连夜派人呈报魏王。
“将军,我们所做之事,是不是太过了?”满宠说的虽然是“我们”,但显然这个“我们”并不包括他在内。
“什么太过了?”黑齿影寒装作不知情。
满宠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札,放在两人之间的案几上:“此事侯侍郎已连夜上奏魏王,若是让魏王看了,只怕后患不少。”
黑齿影寒没有说话,而是将信札拆开,查阅里面的内容。原来上面所写的,正是侯音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查所得,侯音说,根据幸存军士的供词,以及贾逵部军书缺失的情况,很有理由怀疑,贾逵跟梁昭的死,有颇深的关系。
这并不是无端的猜测,因为按照《汉律》军书都是要留底的,而贾逵部可是连续丢失了两封用作留底的军书,而且贾逵本人,对此也一直没能给出个明确的说法,因此按照律令,是完全可以将贾逵革职,并交由卫尉审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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