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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铁匠上前一步,跪倒在地,颤抖着嗓音开口:“女郎见谅,这是奴的孙儿,已经十来岁了,再过两年,奴就将打铁的手艺传给他们,他们很快便能打铁了。”
“十来岁了?”郗归细细端详了一番,摇了摇头,这两个孩子太过矮小,实在不像十来岁的样子。
“回女郎,我们十三岁了。”一个孩子鼓起勇气说道。
“女孩?”郗归听到她的嗓音,不由神情一凛。
她要的可是从事重体力活动的铁匠,男女体力天然有差距,更何况,一堆打铁的男人中混进一个小姑娘,倘若有人起了歹意,那可如何是好?
另一个孩子怯生生地开口:“我们是男的。”
郗归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睁眼看向那老铁匠,神情严肃地说道:“你可想好了,我买下你们,是要上官府造册的。等文书落定,是要跟孩子一辈子的。”
老铁匠听她这么说,不由有些犹豫,他看向第一个开口的孩子:“二——”
“我不要!”那最先开口的孩子蹬蹬蹬跑到郗归跟前,扑通一声跪下,咚咚咚地磕起头来:“女郎不要把我卖到别处去,我力气很大,以后会给您打出很好的铁!”
“我不卖你。”郗归示意南星扶拦住女孩继续磕头的动作。
她看着女孩额前的红印,蹙了蹙眉,怜惜地说道:“你给我做婢女好不好?就像这两个姐姐一样。”
老铁匠听了这话,立时激动不已,他们这样的出身,孙女若能作贵女的贴身婢女,实在是想都不敢想的大造化。
没想到那孩子却死活不愿意:“我不做婢女,我阿姊说了,这样的世道,只有男人才能活下去。我不做婢女,我要学手艺,我要做男人!”
郗归指了指另一个孩子:“那是你阿姊吗?”
那孩子摇了摇头,神情带了几分落寞:“那是我哥哥。我阿姊死了,他们说,她得了脏病。”
“放肆!”南烛开口喝道。
那孩子不明白南烛为何呵斥,她瑟缩了下,往后退了几步,与哥哥靠在一起,目光却仍旧倔强地看向郗归。
一片沉寂之中,那跪倒在地的老铁匠哀哀求道:“奴渡江而来,家破人亡,如今只剩了这一对孙儿,求女郎垂怜一二。”
郗归没有表态,她已经很久没看过如此鲜活而富有生命力的女孩了。
这女孩倔强的眼神、利落的动作,还有那掷地有声的拒绝与保证,让她想起了那个曾经生活过的时代。
可在那个时代,孩子们是不必经历这样的流离失所与生离死别的。
她叹了口气,让那女孩靠近说话:“你看庭中这些人,他们都是男人,你与他们一道打铁,不仅辛苦,还不方便,你可是想好了?”
那孩子毫不迟疑地点头:“回女郎,我想好了!我阿姊说,女儿家更不能怕辛苦。她让我不要跟她一样,落到只能任人摆布的境地。”
郗归听她这么说,不由有些恍惚:这阿姊倒是个难得的女子,只是可惜了。
她没有再问女孩那位阿姊的故事,而是抬了抬头,掩饰微湿的眼眶。
“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二妞。”她迟疑着,按照之前牙行教过的那样开口,“请女郎赐名。”
郗归摇了摇头:“等你以后有了想叫的名字,自己取吧。”
——就让你的名字,和你选择的命运一样,握在你自己手里。是好是坏,都由自已做主吧。
“那我要叫伴姊。”那女孩听她这么说,抚摸着腕间一圈看不出颜色的细绳,露出了一个与她之前行为完全不相称的腼腆笑容,“我要带着我阿姊一道活下去,她会一直陪着我的!”
“好。南烛,带他们下去安顿吧。”郗归说完,转身朝厅中走去。
仓促回身的一瞬间,泪水簌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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