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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厌郁看不见赵瞿口罩下的表情,赵瞿唇边笑容弧度渐大,认真地点了点头,很温柔地对着姜厌郁表示同意。
人行道上也有很多人,两个人就这样走着,经过一家又一家的商铺店面。
机动车道上不停有汽车疾驰而过,或许车内有人偶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也没有任何缘由会因他们停留一瞬。
两个人始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时间仿佛被拖长又加速,走到路口,随着绿灯亮起,规则开始放行,足有二十多秒地时间供他们慢慢走过去。
转个弯就到了公园门口。
这样的情景之下很适合谈论什么话题,姜厌郁唇舌发干,脑海中又想到分手前那段时间他们无话可说的情景。
他望向赵瞿,可是赵瞿却只是静静走在公园小道当中,似乎在深思,又好像单纯地欣赏风景。
姜厌郁也看了眼周遭,工匠巧心意,刚进来的路旁就种了一棵很大的石榴树,树只结了花苞,衬得草地上那片矮牵牛更盛更灿,有几个人举着自拍杆在拍照。
赵瞿突然开口:“想到了一首歌。”
他自由惬意地低声哼唱,语调带着几分缱绻:“旁人如何话过不可一世,问我亦无愧。”
姜厌郁一时哑言,听着他唱的歌曲,全然陌生。
他爱听音乐的时候所有人似乎在争相追赶潮流,新出的口水歌没过几天就会响遍大街小巷,港乐对于姜厌郁来说似乎只存在于某个年代里,怀旧和复古是很遥远的大人话题。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追求过去也成了一种流行,人们听着旧歌看旧电影,好像辉煌的年月还未落幕,真情实感只能够用来缅怀。
赵瞿坦然看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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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厌郁忙往左右看了看,这里没人发现他们。
他重新看向赵瞿,冷淡道:“这又有什么问题呢?”
他觉得自己似乎变得反复无常,因为赵瞿的随口一言,自己方才想要和赵瞿聊天的热情便瞬间被浇熄掉,同时心里又有一点难过,他们之间好像真的有太多陌生的事物存在。
没过一会儿姜厌郁便感觉到了累,这两年他很少运动,从超市走到这里已经算是个挑战,看着赵瞿步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行到一个湖泊处的时候,终于没有忍住碰了碰赵瞿的袖子。
赵瞿转身看向他,姜厌郁额头沁出一点热,这点热又因为面对赵瞿变成自尊到了脸上,他皮肤白净,此刻就格外明显。
姜厌郁指了指长椅,决定今天回去就去健身房办年卡,咬牙切齿道:“休息一会儿吧。”
这句话说出来就仿佛先认输,姜厌郁还想要补充些什么,赵瞿观察姜厌郁神色,知道他是真的累了,抬手把那副墨镜带到了姜厌郁的眼睛上。
世界变成了墨色的透明。
有着墨镜的遮挡,姜厌郁自由发愣也不会显得很呆,赵瞿笑了笑,顺着姜厌郁指的方向坐下。
望着对方坐下,姜厌郁沉默片刻,也顺从地跟着坐到旁边。
他们来的时候游人不多,但是毕竟是休息日,有人的地方就会出现孩子。
几个孩子提着一筐乐高积木,他们趴在草地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合作拼装,零散的积木逐渐有了形状,是一个精致的积木相机。
他们大功告成,一个孩子拿过尝试拍照,另外一个孩子配合着摆出搞怪的动作。
快门的动作按下,孩子兴高采烈地声音道:“我拍到照片啦!”
湖泊旁种了一圈的柳树,正逢一阵风拂过,柳梢微扬,远处人影奔跑嬉笑,近看一湖的烟水绿意。
赵瞿也笑:“你看只对于孩子们的快乐来说,乐高相机拍出照片也是正常的事情。”
姜厌郁很少细看过这个城市的景色,现在和赵瞿坐在这里,他其实感觉到有些慰藉,至少在这里,可以目睹免费的风景日复一日不变。
他戴着墨镜,赵瞿带着口罩,谁也看不清谁的神情。
它是这个城市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角落,不像暴雨、酒精、夜晚或者黄昏,没有给人们情绪买单的打算,却也未必不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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