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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眯起眼,这人招式很野,不讲章法,甚至还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招。
他就是靠着这些见血要命的招数一路打了上来,面对魔界数一数二的九尾狐时甚至都不放在眼里。
“我不跟你打,”他直接无视了对面的九尾狐,昂着头,蔑视地看了一圈,最后向台下一指,“我要跟他打!”
江灼本以为他指的是自己,仔细再一看,才发现他点名要打的人是滕阴。
“我不参加斗擂。”滕阴朝着那男人说。
“不参加?”猖狂男人先是一愣,随后干笑两声,“那魔君之位,岂非我手到擒来??”
滕阴皱眉:“口气不小。”
“身为魔君自己都不参加斗擂,莫不是怕了不成?”男子又嘲讽了一句。
在他对面,九尾狐听得云里雾里,道:“你说谁是魔君?”
“就他啊,”猖狂男人道,“不过我看他也不是能打的样子,没想到堂堂魔界居然让这么个人当家做主,你们是没人选了?”
在场所有人都一愣,继而哄堂大笑。
“我没听错吧?他说滕阴是魔君?!”
“哈哈哈……这人是哪来的蠢材,还真当我魔界无虎为王不成?!”
猖狂男人确实入魔不久,看到滕阴处理魔界事务便自然而然把他当成了魔君。此时被众人嘲讽,脸上挂不住了,目中狠厉一闪而过,咬牙切齿地朝几个笑得最欢的看热闹群众而去。
自从堕魔之后,一路走来他杀了不少人,连斗擂时都能如入无人之境,自然也没将这满堂的魔界众人放在眼里。
蝼蚁而已,杀了便是!!
见他突然大开杀戒,围观群众惊呼一声,下意识去躲,可这人的速度却快得吓人,眼见着就要得手,却在半途中被拦了下来。
自从堕魔之后,还从来没有人能接下他的招式,猖狂男人心下一惊,愕然回头,却见对面站了个从头到脚一身雪白、气质矜贵如兰枝玉树般的男子。
这人……也是魔?
“你是什么人?”他收回手,从头到尾把来人打量了一遍。
他想起来了,这人刚才就站在那个滕阴旁边,因为相貌太过出众,看一眼就忘不了。
“斗擂也有规矩,”江灼面无表情,“在台上是生是死都看你本事,但他们是台下人,不参加斗擂,你,动不得。”
说罢,他抬手指向台上:“要么滚回去和她打,要么就消失。”
江灼眼中那隐隐约约的轻蔑和漠然激怒了猖狂男人,他眸中怒火更胜,反手握住了江灼的手腕,阴恻恻地扯开嘴角笑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敢挡在我面前人的都是什么下场?”
江灼则看向了这人搭在自己腕上的手,冷淡地说:“我再说一遍,要么和她打,要么就滚。”
原本散去的围观群众重新聚了回来,见江灼出手,一个二个都来劲了,大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
“哎!”人群中有人喊话,“劝你还是识相点赶快滚吧,若真等陛下出手,你连命都捡不回来了!”
“陛下?”猖狂男人兴奋起来了,对江灼道,“你居然是魔君?那你身上为何一点魔气都没有?”
江灼还是看着手腕的方向,数道:“一。”
见江灼不理他,猖狂男人道:“一什么一,你聋还是傻?我问你话呢!”
“你可快走吧,不是陛下身上没魔气,而是——”
这句话被江灼接下来数的数打断了:“二。”
“无妨,待我杀了你,我就是下任魔君!”猖狂男子勃然变色,没等江灼的“三”出口,直接祭出全身的魔气,化为厉鬼恶魔气势汹汹扑向江灼。
江灼神色不动,连眼都没眨一下。
人群倒吸一口冷气。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江灼是真的有点怒了。
盛怒之下,江灼甚至都懒得出招。
他眼神一动,周身魔气暴涨,其浓度更胜过猖狂男人千百倍,强势的威压之下,猖狂男子被生生一寸一寸压着跪了下去,膝盖顶开擂台的台面,深深嵌进了巨石之中。
猖狂男子终于后知后觉感到了灭顶的恐惧,随即而来的便是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的魔气,他连忙施法抵抗,可不过一瞬息的工夫便意识到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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