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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翊驾着车,风执伸出手护着乐初白,“是,再走一个时辰就到了,能踩着黄昏到驿站休憩。”
乐初白指着前面,“在前边找个地方停一会儿。”
风翊依琛停在了一棵香樟树下,“怎么了殿下?”
“没事,我想下去走走。”乐初白回头,“走吗?”
“嗯。”秦琛起身,先乐初白一步跳下马车。
乐初白习惯性伸出手等他扶一下自己。
秦琛捏着他的手,看了看四周,道:“别下地了,才下过雨,这路不好走。”
南方多雨,山路泥泞湿滑,道路不平多水坑,下了地估计也只顾着看脚下,分不出心看山景了。
乐初白面上难掩失落,松开手泄气道:“那算……”
话还未说完,秦琛就转过身背对着他,回头笑道:“我背你走。”
乐初白一愣,随即弯唇笑了,向前趴到秦琛背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有劳我家阿琛了。”
秦琛将他背好,抬脚往林中走去,又偏头亲了一下乐初白的下巴,“客气了,我家白白。”
“啧,腻歪。”乐初白用手蹭了蹭秦琛的喉结,低头看路,“当心脚下,不能摔了我。”
他感受到手指下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然后听到秦琛说:“你再乱蹭,就不是摔不摔的问题了。”
“……行,我不动了。”乐初白挪开手,规规矩矩地在他背上趴好。
往林间深处走去,入眼便是热烈耀眼的枫树林。
“这边种的是枫树呢。”
秋风清凉,吹落红叶,铺满林间小路。
“进了十三州境内,再走半日就能到云绥了。”乐初白接住了一片落叶,用叶子轻轻碰了碰秦琛的脸,“我们阿琛回家了。”
“先前我娘一直催我带儿媳妇回家让她瞧瞧,本想着跟你说了问问你的意思,再找个时间回去。眼下回去得突然,我还没和娘说,她怕是要吓一跳了。”
“这叫什么,丑媳妇见公婆,迟早的事。”
秦琛踩着满路红叶,“什么丑媳妇,我娶的是漂亮媳妇。”
“我说了要嫁你了吗?”乐初白笑道,“放我下来吧。”
秦琛皱眉,“地上脏。”
“崖边有块石头,我站石头上可以吧?”
石头很大,经过秋雨洗刷,是比山路干净多了。
秦琛小心地把他放到石头上,“当心,站稳了。”
山崖处的风更凛冽些,吹得衣袍簌簌作响。山间云遮雾绕,低头看到的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远处群山连绵,烟云难辨。
乐初白迎风而立,清亮眼眸中有山河万千。秦琛侧目看他,如见漫漫红尘。
乐初白看向他,眉眼尽是温情。他站得比秦琛高些,垂眸时看到秦琛对他笑了笑。
那瞬间周遭的红叶黯然失色,世间万物都不如眼前这个人。
“先前我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形容你,刚刚走过枫林时,我觉得枫叶衬你,一样的炽热张扬。”乐初白抬手捧着秦琛的脸,“可就在方才,我突然发觉没有任何事物足以代替你。你比我见过的所有更加珍贵。”
“怎么突然说这个?”
“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又不知如何跟你说。”
秋风呼啸而过,秦琛被迷了眼,看乐初白都有点模糊。
他扣住乐初白的后脑勺,将人向下带,抬起下巴吻了上去。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等你知道怎么说的时候再跟我说,我一直在。”
***
到云绥时已经是第二天夕食了,回秦府的路上已经看到了满街的花灯,在各色食物的香气中,乐初白准确地捕捉到了豆沙月饼的味道。
派风执去买了之后,乐初白靠着秦琛安逸地吃着月饼,“上次吃云绥的月饼还是十二三岁那年,味道好像还是没变,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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