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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怪巫姑,巫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族人为了寨子,大家也都知道寨子的使命是什么,都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要怎么做,不会有人责怪巫姑的。”达木低着的头迟迟没有抬起,他的声音很沉,就像他躬着的背,有如被千斤重的巨石压着,有如他们背上压着的使命。
达木的话却是让巫姑痛苦地闭起了眼,她没有再看达木,而是冲他摆了摆手,颤着沙哑的声音道:“走吧,走吧,去替我将老族长找来,去找棵里去吧。”
达木将腰身躬得更低,声音更沉,“是。”
*
木青寨的族长也是一个如同巫姑一般苍老的人,只不过他背没有巫姑那般佝偻,他还能走,他手上拄着一根拐杖,还能颤巍巍地走动。
他是由云慕忆搀扶着走到巫姑这儿来的。
木青寨中能用的人不多,不管男女,几乎都在巡守,所以达木找来了云慕忆,让她搀着老族长去见巫姑。
达木去找云慕忆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两眼,看得云慕忆觉得有些奇怪,不由问他道:“达木大哥,可是我脸上有奇怪的东西?”
达木忙摇摇头,道:“没有。”
达木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云慕忆是永远不会知道达木心中想的是什么,又为何会用那般失神的眼神看她,就像世人永远不会知道木青寨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一样。
达木看着云慕忆的时候,心中想着的是棵里。
曾经,棵里阿妹也像这个姑娘一样,清秀美丽,充满活力,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小阿妹。
达木走去找棵里的一路上,脚步很沉重,很沉重。
巫姑这儿,老族长正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在巫姑对面的蒲团上坐下,感慨叹息道:“巫姑老阿姐,二十年不见了啊……”
“是啊,二十年不见了,你我虽然都住在这木青寨中,可却有二十年没有相见了。”巫姑没有老族长的感慨和叹息,相反,她道得很平静。
“巫姑老阿姐找我来,是有大事要和我说的吧。”不用巫姑说,老族长就已经想得到巫姑找他来是为了什么,“就算达木他们技不如人被迫领进来一个瞎眼年轻人,可巫姑老阿姐你这无缘无故就请了好几个年轻人到寨子里来,而且还是大山外边的人,我这心里就在想着咱们这木青寨啊,要有大事发生了。”
“呵呵……”巫姑忽然轻轻笑了起来,“树石老弟啊,谁说你老了,我看你倒还年轻得很呢。”
“巫姑老阿姐又何尝不是?”老族长也笑。
“好了,说正经的吧。”巫姑收起了面上的笑,换上了一副凝重认真的神情,“木青巨树下的篝火,今夜要点燃了。”
“是吗?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老族长一点都不惊讶,与达木听到巫姑说这事时震惊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倒是听得老族长如释重负一般长叹道,“整整五百年了,木青寨肩负的使命终于能卸下了,是老阿姐你请进来的那几个年轻人吧?是他们吧?”
“嗯。”巫姑微微点头,“是他们其中的一人,你来之前我已经见过他了。”
“既然夜晚就要点起巨树下的篝火,那我这会儿就要去跟大伙儿说一声了,老阿姐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吧。”老族长道。
“是。”巫姑应道,“不过树石老弟,你就什么都不问问我?”
“问老阿姐什么?为什么确定是那个年轻人?还是为什么非要这么着急地在今晚上点起篝火?”老族长又笑了,笑得满脸的褶子极深极深,“老阿姐卜的卦,从来都不会出错,老阿姐做的事,从来都有绝对的理由,也值得我们绝对的信任,我不觉得我还需要问什么。”
“如今这整个木青寨中,就只有树石老弟你最懂我了。”巫姑也淡淡笑了起来,“不对,应该说树石老弟你一直以来都是最懂我的。”
“呵呵,木青寨的老家伙就只剩下我和老阿姐而已了,我不是最懂老阿姐的,还能让寨子里的那些小崽子们最懂老阿姐?那我这张老脸得往哪搁啊?”
“是啊,老家伙就只剩下我和你而已了,他们没有醒来也好,没有醒来就不需要承受岁月漫漫中的孤寂,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树石老弟你也终于可以去陪着赤耶罗妹子了,她已经等了你太久太久了。”
谁知老族长却是摇了摇头,却依旧是轻轻笑着,道:“巫姑老阿姐啊,都已经到了最后了,你还是想要骗我啊,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啊,是永远都不可能见到我的赤耶罗阿妹了。”
巫姑眼眶陡睁,然后苦笑道:“是吗,原来我这秘密没有藏好。”
“其实不止是我,寨子里的那些小崽子们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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