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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烟配合地弯下腰,孩子小心地给她戴上后,望着她眼睛像透色的宝石,亮闪闪地发着光:“您比花还要好看。”
“谢谢,小蓉。”
祁烟弯弯眸子,顷刻,艳丽的花儿都要失色了。
小蓉的脸没忍住红了。
她记得每个孩子的名字,就连一边流鼻涕的小豆丁也能叫出来。
孩子们被叫到名字像是得到认可般,欢快道别后,特别兴奋地跑开。
送给沈饶的花环在祁烟手里,她给他戴。
沈饶低低头,让她够到,斜睨那群小孩道:“你怎么能记住那么多名字?”
“我过目不忘,”祁烟整理着他的花环,笑说,“每年诞生的孩子他们都会给我个名单,看一眼便记住了。”
沈饶目光深深凝视她淡然的眉眼,好像记住每个孩子的名字是件非常理所当然的事。
沈饶撇嘴,感叹了句:“要不说,你是最招人看中的上位者呢。”
仁慈且强大的家主,试问谁能不欢喜。
她完美到像假的。
祁烟没说话,而是一动不动地瞧着他。
戴着花的男人疑惑抬眸,黝黑的眼珠像打进花海的黑曜石,发着独特的璀璨。
在冷白的皮肤下又像个昳丽雕琢,珠宝点缀的富贵花瓶,是种很有冲击性,一眼将人狠狠击中的美。
“怎么了?”沈饶见她呆呆的,挑起一截花环放在俊美无俦的脸边,“被爷美傻了?”
他真的挺会利用自己的美貌,知道那个角度最好看,尽管他的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
祁烟是被美傻了,她还真点点头。
“噗。”
沈饶没忍住笑了出来,眼尾染上花似的艳:“你啊,笨死了。”
日落西山,天际残存火红的余晖。
晚上据说还有烟花表演和篝火晚会,怕是要疯玩到凌晨。
不过,沈饶感觉祁烟现在就疯了。
外面是热闹的人群,而他被抵在背对的树上呼吸不得。
胸前的花环要被挤压变形了。
花粉的香气弥漫在鼻尖。
沈饶长臂搭在眼前人的肩头,被辗转厮磨间,看到她逆着残阳的清眸微微发沉地映出他的轮廓,好似眼里只会有他一般。
沈饶心肝一颤,反咬她一口,嗔道。
“你还要亲到什么时候?想跟我玩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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