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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萧熠到养心殿休息,南宫微帮他更衣的时候发现他腰间居然挂着自己绣的荷包,俏脸不由得红了红,说道:“熠哥哥,你怎么戴着这个啊,那么难看,又那么丑,会被大臣们笑话的。”
“谁敢笑,难道他们没戴自己娘子绣的荷包吗?”萧熠却丝毫的不以为意,“再说了,好不好是朕说了算,朕喜欢就行。”
南宫微一脸羞窘的攥紧了手中的荷包,却不自觉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萧熠立刻抓起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刚刚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可是她的双手依旧十分白皙,连一个伤口都看不到,她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又说道,“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萧熠抓着她的手却不肯放开了,眼神也变得幽暗起来:“阿微,你的手怎么这么好看呢?让朕忍不住想……”
南宫微连忙伸手挡住了他凑过来的嘴唇,红着脸拒绝道:“今天不行……”
“为什么?”萧熠一脸幽怨。
“腰酸,快来月事了。”
萧熠哀叹着仰倒在大床上,嚎道:“那岂不是又要好几天不能碰你?”
南宫微的脸红的要滴血:“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萧熠用手挡住眼睛,委屈的说道:“想媳妇儿。”
算着日子,南宫微以为月事过个两三天就应该来了,可是一连等了七天都没来,她不禁有些着急,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病,便叫了御医过来看诊。
得知她不舒服,萧熠也不批折子了,就等在旁边陪着她一起,南宫微心里还是十分感动的,毕竟这个男人真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疼。
御医给南宫微把了一下脉,眉头先是一紧,接着又一松,接着又一紧,南宫微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
萧熠不禁怒了:“曾太医,可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恭喜皇上,娘娘这是喜脉。”曾太医拱了拱手,说道。
“喜脉?”萧熠愣在了那里,觉得腿不是自己的了,手也不是自己的了,能动的只有嘴和眼。
“你……你确定?”
“臣非常确定,已经一个月了。”曾太医说道,“只不过娘娘身子有些虚,所以接下来的日子要以静养为主,不可做剧烈运动,房事……额……也不行……”
“喜脉……喜脉……”萧熠又念叨了两遍,呵呵低笑了两声之后,他飞快的冲向床边,一把握住南宫微的手,说道,“阿微,你听到了吗?是喜脉,我们有孩子了。”
“嗯……”南宫微也有些不敢置信,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万万没想到,这里面竟然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从此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人。
萧熠伸手握住她的手,满脸感动:“阿微,谢谢你。”
谢谢你还在我身边。
在两个人欢欣鼓舞的时候,曾太医又说道:“只是,微臣刚刚给娘娘把脉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娘娘似乎……中了某种蛊毒,只是微臣才疏学浅,对蛊毒一事并不擅长……”
曾太医说的蛊毒,大约就是那个噬心蛊吧,萧熠的面容不禁变得阴沉起来,看来必须让天机子再来上京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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