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易谨行两个,上一次两人的见面,还是在报馆的资料室。怒发冲冠的上官云澈,淡定从容的易谨行。两相比较,真如隔世。
王子依旧是王子,乞丐仍然是乞丐。原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身残志坚,每一个残缺的身体后几乎都站着一副破损的灵魂。只不过有的灵魂能自愈,有的永远不能。
看见易谨行在轮椅里的残像,上官云澈的愤恨有一部分转化为了同情。曾经他也是风华正茂的青年,执笔文章,文采风流。
上官云澈居高不下,却并不觉得比轮椅上的他优越多少。世异时移,经过这些年的磨练,他的身上已经完全褪去年轻时的傲慢。命运这个词才是人生最大的妖怪,谁敢在它面前打保票,它就会狠狠抽谁的耳光。今天的胜者很可能就是明天的败将。
“你抽烟吗?”
易谨行干干地回答,“不,我喝酒。”说完,又挑衅地大笑着说道:“你有吗?”
上官云澈从烟盒里敲出一根香烟点上,深吸几口,喉咙充盈一种涩涩的呛味。
透过缭绕的烟雾,他看着对面孱弱的男人,缓缓地说:“易谨行,这七年谢谢你那么爱茉莉,那么爱翩翩。”
上官云澈从怀里拿出一根羽毛,金灿灿的金红羽毛,在暗淡的月光下发出魅惑的颜色。
“这是翩翩冒着生命危险找回来的凤凰羽毛,她相信有了这跟羽毛,她的爸爸就不会死,会永远幸福的活着。她是多么爱你,我都快嫉妒了。但我明白,孩子的心多干净,它就是一面镜子,必定是你也那么爱她,她才回报你以深爱。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极端方法让她们走得毫无牵挂的话,我更是要深深地感激你。”
“呵呵,呵呵——”易谨行歪斜着身体,笑得古怪。笑完以后,他在脸上胡乱地擦着,鼻音重重的:“上官云澈,别把我想太好。在茉莉心里我现在就是个坏人。”
“坏人不会说自己坏,好人也不会说自己好,”上官云澈低声说,他自嘲地笑了一笑,笑自己,也笑他,“可见易谨行你还是以前的你。是为了茉莉的未来和幸福愿意牺牲自己的人。”
“我不是,不是!”易谨行大吼起来,消瘦的脸颊上青筋毕露,“你不要猜度我,我也不允许你猜度我!”
相比他的歇斯底里,上官云澈依旧平静。
“是或不是都无所谓。”他搬来条椅子坐在易谨行的对面,两人平视,眼对眼的望着,“我不同情你,因为你是一个男人,需要的不是另一个男人的同情。相反,我很敬重你,更佩服你忍得过寻常人难以忍得过的痛苦。你是真男人。”
易谨行脸上的嘴角抽搐着,极力忍受着什么,眼泪终于在眼角滑落。
“我敬你,在我心里你就是和我一样平等的人,所以我说话不会顾及你。”他撩起腿来,在椅子上换了个舒适的位置,“曾经有一个外国人问我,中国成语中最残忍的一句是什么。我想了很久,都回答不出来。
那个外国人得意洋洋地告诉我,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啊。我恍然大悟,这确实是最残忍的话。千里搭长棚,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他的眼冷冷看着易谨行,“你心里其实比我更清楚,你和茉莉的宴席该要散了。”
没有长枪短炮,没有指责谩骂,无声的眼泪缓缓噙满易谨行的眼眶。他用力憋着嘴,不想自己在情敌面前失态。但心里面奔涌的伤心,像决堤的潮水淹没一切。
想一想那些共度的日子,像一帧一帧的画卷在脑海里放映,走得最快的总是最好的时光。
易谨行哭得压抑,和着他的低泣是一声一声“咔嚓,咔嚓”门锁转动的伴奏。
上官云澈竖起耳朵倾听一会,起身往二楼走去。扭开门把,里面站着是被反锁的吕碧雪。
她穿着睡衣,头发凌乱,房间地上堆满了各式酒瓶。
“嗨——”她神叨叨向上官云澈挥手打招呼,不安地踢了踢脚边的酒瓶。酒瓶咕噜滚到床底下,她哈哈大笑起来。
“刚才我们的谈话你都听见了吧?”
“呵呵,”她点点头,傻傻说道:“天下无散的宴席嘛,我听到了。”
“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知道。茉莉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今朝修仙不为仙,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且看天刑开纪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我的微信公众号缘...
一念之间,沧海桑田 打眼带你进入古玩的世界!!!...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