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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房后,张元敬稍事休憩,便让门外守候的摩天洞弟子去把闵辉烨唤来说话。
“刚才听乌道友说,尊师也去了六岳仙城?”张元敬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错,晚辈师尊七年前便出发去了仙城,只是音信不通,也不知境况如何!前辈将来到了仙城,还请照顾一二。”
闵辉烨一直就想说一说此事,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此时听张元敬主动说起,顿时高兴地接过话头,“晚辈师尊姓胡,讳庭风,是与金光洞的松明道长一同去的。他们是至交好友,到了仙城应当还是结伴同行。”
“哦,尊师还有同伴一起,那就应该很安全啊。”张元敬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念头问道,“三山七洞去了几个大圆满?”
“三山只有一个,是琅山的。七洞除了我师尊,还有七星洞的天枢剑云中燕。松明道长还只是筑基境后期修为。此外还有一个独来独往的散修,名叫岑雪,是个女修,也是筑基后期。总共是三个筑基大圆满和两个筑基后期修士。”闵辉烨不假思索,便将几人情况一一说出。
“包括尊师在内,这几位道友都很熟悉去往仙城的道路吗?有没有舆图之类东西作依循?”张元敬问道。
“这几位前辈,肯定都去过仙城,但要说十分熟悉,倒是未必。毕竟此去仙城,路途甚远,筑基修士也无法经常来往。譬如我师尊,以往也就去过两次六岳仙城。”闵辉烨稍作停顿,又继续说道,“三山七洞的修士,凡前往仙城,都是参看舆图的,一般都用珲山或琅山绘制的舆图。”
“哦,闵道友当年去仙城,用的哪幅舆图?”
“晚辈用的珲山舆图。”
“是否好用?”
“珲山舆图算是比较精细了,但毕竟地域广阔,沿途的修真势力又经常变化,所以在具体路线上,往往需要行路者自己去探明。尤其是一些凶险之地,对不同实力修士,威胁不同,有的可以直接闯过去,有的却只能绕道。这一绕道,路线自然就会出现大的差异。不过,珲山或琅山,会经常对舆图进行修正和充实。”闵辉烨斟酌了良久,方才缓缓说道。
“道友手中是否有珲山最新的舆图?”
“尚无。若前辈需要,在下这便去珲山求购一副。”
“他们对外公开出售吗?”
“珲山也好,琅山也好,对这舆图极为珍视,别说出售,一般都不轻易出示给人。”闵辉烨摇摇头,露出无奈的表情。
“这是为何?一张舆图,还不至于吧。”张元敬奇道。
“前辈可听说过舆图术?”
“舆图术?听说过,专门用来绘制舆图的秘术。”张元敬闻言一愣,有些不解。舆图术这种东西,玄天宗的筑基修士,几乎人人都会。
“三山七洞,只有珲山和琅山,才有舆图术的传承,因此也只有他们能够制作出合用的舆图来。晚辈虽然去过一次仙城,也能再依着记忆找到旧路,但若让晚辈画出个舆图来,那就只能干瞪眼了。”
闵辉烨自嘲一笑,“我等修士,若要精进修为,少不得要换取物资,这六岳仙城自是交易重地,任何筑基修士,都是要去几次的。珲山和琅山为了限制各派发展,故对舆图控制十分严格,轻易不对外出售。其余一山七洞,若想换取舆图,往往需要付出大价钱,而且他们出售的舆图,还会施加禁制,防止复制。”
“原来如此!”张元敬闻言,沉思良久,方才对闵辉烨说道,“向珲山求购舆图一事,先不忙。另有一件事,要请道友去做。道友既去过仙城,又有珲山旧时舆图,不妨先照着画一幅图,把走过的路线标记出来。画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必在意,贫道只是用来参考。”
“前辈既有吩咐,晚辈便回去想一想,先画一图,然后让两位师叔修正一番,再呈给前辈。您看如何?”闵辉烨一脸为难地说道。
“如此更好!道友无须犯难,画成什么样都行。”
张元敬学过舆图术,知道舆图出错,往往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对珲山或琅山的舆图,也不敢抱完全信任之态度,而是打定主意,要集取众图,相互勘正。
过得两个时辰,闵辉烨来报,珲山道场主事无风道人遣人来请,要在珲云楼尽地主之谊,宴请张元敬。张元敬正想与之接触,换取一幅舆图,便应了下来,随同来人而去。
珲云楼处于集市正中的位置,是一栋五层阁楼,在一众房舍中鹤立鸡群,最为醒目。
到得门口,一名青袍道人从厅中迎了出来。此人约莫五十来岁模样,身量甚高,在七尺以上,方脸高鼻,甚有威严,修为在筑基后期。他对着张元敬一个抱拳,口中说道:“贫道无风,恭迎张道友!请!”
张元敬打了个稽首,客气地说:“幸会!贫道张敬,见过无风道友。叨扰贵地,还请包涵!”
无风道人轻轻一笑:“这个时候,筑基大圆满修士可是难见,道友能来此地,倒是我珲云楼的荣幸!请到楼上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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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直上三楼,先进入一个大厅,随后过来两名年轻道人,将两人引入正中的一处雅间。屋中只有一张不大的方桌,桌上摆好瓜果酒菜。
两人分宾主坐下,无风道人先是介绍桌上的酒水菜肴,借此说一些典故,并劝张元敬品尝。随后开始天南地北地说些趣事,但丝毫不涉三山七洞。张元敬任他信马由缰,聆听为主,偶尔顺着他的话题,讲一些蒙山潜修以来的见闻,倒也不怕他发现什么。
如此,酒过三巡,两人算是熟络起来。无风道人方才问起张元敬的来历:“张道友自何处而来?附近百万里范围的筑基大圆满修士,贫道自问都是认得的,却是不曾见过道友。”
“呵呵,贫道修行之处,离贵地就比较远了,应该在东方一百多万里以外了。”张元敬颇为随意地答道。
“东方一百多万里外?那里好像是潜阳教或赤血谷的地盘了吧?”无风道人问道。
“不错,确实靠近这两个宗门。不过,贫道与他们可没什么关系,只是一个没什么出息的散修罢了。”张元敬自嘲地说道。
“道友自谦了。以散修的出身,能够修至筑基大圆满,可是不易。道友无论是天赋、机运,还是功法、传承,都必有过人之处啊!”无风道人一脸钦佩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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